谢晋寰手臂虚揽在唐俏儿肩上,并不触碰她,当着沈家人的面拿出了绅士风度,“沈老先生,我知道您喜欢俏俏,也心疼俏俏。
    但俏俏毕竟已经跟沈总离婚,再让她在您家里住,和沈总在同一屋檐下,我身为旁观者看着,也觉得实在不太合适。
    若您真心疼俏俏,应该多替悄悄考虑几分。”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从容淡定。
    可是把沈南淮心里一股火勾了起来,连同沈惊觉,如同寒渊的墨眸也涌动着怒意。
    哪个小辈敢这么跟他讲话,哪个敢如此狂悖?!
    沈惊觉眉宇深拧,冷着张脸刚要反驳,唐俏儿却在这时美眸沉定地道:“阿晋,爷爷是我的亲人,他做一切都是为了我着想。
    以后这种话,还是不要说了。”
    “哎哟哟!
    沈老先生!
    没想到在这儿见到您,真是缘分啊!”
    众人循声望去,竟是谢政龙带着秘书步履匆匆地朝他们走来。
    唐俏儿不禁眼底划过一丝惊讶。
    不愧为财团掌舵人,前脚还在为宠爱的儿子成了残疾哭得昏天黑地,后脚在外人面前就能谈笑自若,气定神闲。
    也能理解,毕竟沈家和谢家是多年死对头,谢政龙不可能在商业对手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政龙,听说你二儿子身体出了问题,不要紧吧?”
    沈南淮面露关切地问。
    “我们阿琛出了车祸,确实刚开始情况不怎么乐观。”
    转而谢政龙感激地看向唐俏儿,“但俏俏一双妙手已经帮阿琛渡劫了!
    别人家不知道珍惜悄悄,别人有眼不识金镶玉我管不了。
    但俏俏对于我们谢家,可是天将福星,是要供起来的!
    我和唐董是把兄弟,俏俏我也自然是当做亲女儿对待的!”
    这话里有什么机锋,恐怕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
    谢政龙早已打探到,唐俏儿离过婚,前夫是沈惊觉。
    那时候他就愤慨地表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嫁给沈家儿子已经够无语的了,偏偏还是那个私生子,简直就是自降身价。
    他谢政龙的儿子,再不济如谢晋寰也比沈惊觉要强吧?
    “谢叔叔,您、您渴不渴?我带您喝点儿茶去吧。”
    唐俏儿听了这话,表情都有些窘了。
    她知道谢政龙和老万交好,但也不至于……对爷爷这么说吧。
    “好俏俏,叔叔不渴!
    叔叔还没夸够你呢!”
    结果谢政龙根本不上道!
    唐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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