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问送信的人。
    “丞相的意思应该是,此事算了的意思。”
    送信人解释。
    “算了?怎么算了?凭什么算了?”
    叶知秋抓狂的将纸揉成一团扔了。
    送信人静静地看着叶知秋发疯。
    叶知秋发泄一番后,冷静了下来。
    她理了理衣裳,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容颜,一脸深意的问“慕怀雨怎么样了?”
    “状态不怎么样。”
    “是么。”
    叶知秋抚着自己的伤口,神情意味深长。
    沧州的夜晚暗流涌动。
    喻掌柜在深夜,悄然的乘坐一辆马车来到一处秘密之处。
    “叩叩。”
    门敲两下,停了好久。
    才有人来开门。
    喻掌柜向四处看了看,这才进了宅子。
    开门的人,佝偻着腰身,举着不明亮的油灯往回走。
    喻掌柜关了门,赶紧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佝偻着腰身的老者带着喻掌柜来到后院一处空房,开了密室。
    密室打开,阶梯一直向下。
    漆黑的阶梯,喻掌柜每走一次,都感觉像是在向阎王殿走去。
    “噗通。”
    一个没注意。
    喻掌柜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
    石阶恰好搁到他骨头,疼的他龇牙咧嘴。
    前面举着油灯的老者回头看他。
    头巾下面那疤痕遍布的脸,配着不明亮的油灯。
    喻掌柜当场吸一口凉气,险些被吓死。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待平静了恐慌的心,这才睁开了眼。
    却也只是垂着眸,深怕再看老者恐怖丑陋的脸。
    老者没多理他,便举着油灯再次往前走去。
    喻掌柜松了口气,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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