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一听,脸色一变,表情很是凝重,立刻就让丹珠带她过去了。
    路上,她询问原因:“她怎的挨罚了?”
    别是那一个包子引发的血案啊!
    怕什么,来什么。
    丹珠说:“好像是说她偷了御膳房的包子,就挨了板子。”
    宁小茶心里一沉,暗觉自己害人不浅了。
    不久到了叶蝉的住处。
    这住处比香玉那个大通铺房间的环境还要脏乱差,她甚至在门槛上看到了一滩呕吐物。
    天,这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但叶蝉就待在最里面,窝在脏兮兮的被窝里,小小的一团儿,呼吸轻微,像是死掉了。
    宁小茶离的近了,还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叶蝉?叶蝉?”
    她轻轻叫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
    她以为人不行了,吓了一跳,赶紧掀开被子:叶蝉已经陷入了昏迷,一张娃娃脸红肿着,嘴角还有未干涸的血迹,往下看,双手都是血,细看来,原来是手被踩伤了,手指的指甲断裂,陷进皮肉里,指缝塞着血色的污泥,还有一些类似包子的残渣。
    太惨不忍睹了!
    “她怎么伤成这样子?谁动的手?”
    她隐约感觉叶蝉不仅挨了板子,还被人故意二次伤害了,那被踩的双手就是证据。
    丹珠不知详情,支吾着说不出个所以然。
    宁小茶也不问了,让她先照顾着,自己去御医院找御医了。
    之前给她看伤的御医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叫段玉卿。
    御医院
    段玉卿待在自己专属的药房,坐在窗户处的椅子上,拿着一根细小的白玉棒,玩着一个蛊虫。
    那蛊虫趴在小巧的釉白罐子里,通体发黑,尖头尖尾,中间胖嘟嘟的,一爬起来,肉嘟嘟的身躯蠕动着,绵延了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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