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到了前厅,百里墨卿和北及正在问那些个百姓。
    见她来,百里墨卿淡淡地吩咐了声,“下去吧。”
    一直守在门外的小黑,听见声音走进来,将那些百姓领出去。
    其中一人,舒禾记得,她叫住了他,“唉?是你啊?”
    那人也在注视着她,见她认出自己,立即朝她拜了一礼。
    “娘子大恩大德,北铩城的百姓,永世不忘!”
    舒禾将他扶起来,“客气了,我没出什么力,你们该谢的,是东篱王。”
    “王爷自然是要谢。
    可娘子能为百姓义诊,已是义薄云天,还想法设法为百姓们筹集了那么多善款,小人们都看得明白。”
    舒禾不好意思地摆手,“那些钱都是你们一口一个‘为国为民’喊出来的,跟我可没太大关系。”
    “行了,我有事跟你说,其他人先下去吧。”
    百里墨卿看不下去了,淡淡地开口,
    这女人,跟谁都能聊得起来!
    以前不是挺高冷,挺生人勿进的吗?
    小黑带那些人离开,舒禾上前询问,“可是问到什么了?”
    北及见她头上有个红印,紧张地上前两步,只是那手还没抬起,就见百里墨卿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那些百姓,都是在民营北部一营的灾民,他们说,昨晚有人施粥。”
    舒禾瞬间抓住了关键点,“你是说,是有人在粥中下毒?”
    “可毒药哪里来的呢?这毒,是我自制的,别的地方可没有!”
    张琼身为太医,对这毒也束手无策,就是因为这毒市面上从未流通过,别人,不应该有才对。
    “也不是非得要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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