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铁布衫修炼的药酒年限,最低要求都是需要四年,这样才能完整挥所有药材的功效。
    “我说谢荀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就真的不考虑成亲吗?我看那张家小娘子就很不错!”
    这天正午,谢荀和张哥蹲在地上吃着午饭,张哥看了看他的侧脸,随后忍不住说道。
    “张哥你是知道的,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
    谢荀笑着摇了摇头,虽然脸上是在笑,但眼神中却是暗藏着悲伤。
    “哎”
    张哥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继续吃自己的饭。
    这些年不止是张哥,周财也在不断劝他娶妻生子,可他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眼见自己劝不动他,随后周财又找来了县里有名的媒婆。
    于是在被搞烦了的情况下,为了应对其他人的好意,谢荀给自己编了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浓情蜜意,最后突横祸、香消玉殒的故事。
    “我谢荀的心早已经被她占满,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自愿终生不娶!”
    说这话时,谢荀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穹,泪水从眼角滑落,脸上充斥着无尽思念与哀伤。
    众人被他的一片痴情打动,因此他还得了一个痴情郎的外号!
    周围不知多少少女被感动落泪,只恨自己没有早点遇到谢荀,早点进入他的心里。
    在得知自己痴情郎的外号后,谢荀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痴情郎就痴情郎吧,总比之前的猪耳大才子好听!
    “对了,昨天主管来问过,说是商行的蘑菇已经卖完了,不知道新的蘑菇怎么样了?”
    吃着吃着,张哥忽然说道。
    “快了,还有一两天就能收成!”
    谢荀回应道。
    这些年他为了练功,消耗的钱财可不在少数,不仅是修炼铁布衫的药酒,就连他修炼归元诀都需要吃下更多的食物。
    现在的他每天至少吃四顿,泡药酒的药材虽然不贵,但是酒本身贵啊!
    光是每个月那五百文的工钱可不够用。
    于是他重操旧业,在院子里种植起了蘑菇,供货给太平商行售卖,每年都能够多赚几两银子!
    “那就成。”
    张哥点点头。
    “荀哥儿荀哥儿”
    傍晚时分,太阳逐渐西斜,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急切的呼喊声。
    听到声音的谢荀扭头看去,随后看到了一个熟面孔。
    那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面容有些圆润,看上去十分和善,身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中药味。
    “小刘兄弟,你不在医馆帮忙,怎么慌慌张张的来我这了?”
    谢荀起身迎了上去。
    小刘兄弟名叫刘福,是城西泉安医馆的学徒,负责在大堂抓药。
    这些年他泡药酒的药材,都是在泉安医馆买的,一来二去跟那里的大夫和学徒都混熟了。
    “我就就知道荀哥儿你在这!”
    刘福不断喘着粗气,看样子事情确实是很紧急。
    “来来来,喝口水,有什么事慢慢说。”
    谢荀连忙装水的葫芦递了上去。
    “师父她让我过来找你,务必要你带着哮天它们跟我走一趟!”
    喝了水之后,刘福终于顺了气,连忙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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