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能不能帮我把古局长约出来?只要他肯见面,所有事情我来谈我来办,搞好了,自然不会忘记兄弟你。”
    “不就是牵线搭桥嘛,看明天吧。”
    郭春海谢过,小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还泛着光,像一扇门没有关紧。
    他给钱晓伟开了一根烟,双手捧着打火机帮忙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套着长长的烟嘴,式样十足。
    一时无话,只有烟圈在相互交流。
    一根烟才抽到三分之二,郭春海掐灭了烟头。
    钱晓伟一向习惯于烧到过滤嘴,这会只好也跟着灭火,心里到底舍不得。
    郭春海忽然谈起了人生。
    这多少令钱晓伟感觉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进步这么快,以前只谈女人,还流口水。
    谈女人就是谈生活,他现在不谈生活,谈人生。
    有钱有身份的人大多善谈人生,因为他们的人生值得炫耀。
    在社会底层挣扎的人总是感叹生活,因为他们一年到头只为生活奔忙。
    “人生啊,跟砌房子一样。
    砌到5层时,你觉得高高在上,把别人看得很低。
    砌到10层时,你看到了远处的风光,才晓得世界有多大。
    砌到20层时,你可能无心再看风景,只怕从高处摔下来哩。”
    郭春海边说边眨巴着小眼睛,深有感触的样子。
    钱晓伟笑道:“怕摔下来,还要削尖脑袋拼着老命,往上挤往上爬。
    我就不会,恐高。”
    “呵呵,兄弟又在说笑,你不是一个甘于平庸的人哩。
    爬到5楼,你就一定想上10楼,人往高处走嘛。”
    郭春海说着,打了一个向上的手势。
    探讨了一会人生,郭春海恶习难改,话锋一转回到女人身上。
    “早几天,我在步行街看见小宋哩。”
    “哪个小宋?”
    “你前妻,手里牵着孩子,看样子有五、六岁了。”
    “怎么了,又不是我孩子。”
    “真是怪事,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孩子也这么大了,她好像比以前,比我给你们拍婚纱照的时候,还要年轻漂亮哩。
    我就想不明白,你也舍得。”
    “什么舍得不舍得,人家老婆,给我白睡了一年,不亏。”
    “哈哈,凡事要这么想,没什么想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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