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师傅亲自负责将末注】:

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

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

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

山无数,乱红如雨,不记来时路。

除了酒楼与瓦舍的歌女如获至宝似地抄回传唱之外,但凡胸中有点墨水的市民,都会故作风雅地背上几句,再对身边人道:“山无数,乱红如雨,不记来时路。

好词好句啊!

什么?你问是什么意思?哎呀!

秦学士的这种意境,岂是你我这等人可以揣测得了的?”

这样的诗词传到了张康国的耳朵里,不由地愈加忿恨了几分,恶狠狠地说道:“记上,都给我记上。

还有前段时间这厮写的甚么‘偶来老僧煎敬茗粥’、‘来与弥陀共一龛’那些,一字不落地都给我抄来记上。

我现在就给章相公写奏章,只要朝廷给我年底退税兜底,我就不会轻饶了这个浪荡之徒。”

张康国现在敢于开始将秦观的情况写了密报,一半的底气是来自于他之前一段时间借成立州剑器监的机会狠狠捞了一大笔钱。

那些一个个被他虚拟中的剑器监强行列入名字的铸剑匠人们,在明知前面是虎穴狼窝的前提下,都只能选择是变卖家财、捧着足额的免役钱一个个地赎回了自己的人身自由。

最终,州里剑器监虽然并没有能够建起来,但是张知州的腰包却已经足足地鼓了起来。

其实,如果是足够将这些钱纳入到州库里,张康国已经是不再担心秦刚到了年底要求退税的事情了。

但是张康国的思路却是:通过剑器监敛财的主意是自己想出来的,也是自己费心费力去做成了,凭什么要全额缴入州库,自然是自己拿个大头,辛苦卖命的手下拿个中头,最后象征性地缴个小头到库里。

而至于秦观掌管监酒税,所带来的年底退税的风险,这个必须要由朝廷来给他托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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