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音有点察觉出他的意思。
    但是万一不是呢?那不得尴尬得飞出天际?到时怕是连三室一厅也够她抠的了。
    窗外的云海时而波起浪涌时而惊涛拍岸,瞬息万变。
    金光穿梭在其中折射出夺目的七彩光芒,宛若仙娘的羽衣炳炳麟麟。
    如此美景在纪知涯眼里远没有眼前的蔷薇来得吸引人。
    初荷色的裙裳在窗缝潜进的清风中飘颻兮若流风之回雪,绝美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
    记得他俩第一次相遇还是在去年的凛冬,那双如小鹿乱撞的眼睛美得令他心惊。
    如今绿草如茵,这双眼睛依旧美得似梦中云,似云外雪,似雪中春。
    这份簪星曳月的美丽令他妄念横生,想即刻拥有附上春心。
    缓下心神,朝着手中的茶盏轻轻吹了一口,抬眸直视着那双令他一眼心动的秋水,微微笑道:“在下今年二十有八,还差两年便至而立之年。
    小时候因机缘得了一把上古至宝抚风剑,故被世人尊为抚风剑仙。
    除此以外,还偶得三枚早已绝迹的青悠果,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枚。”
    “多年来在下独来独往,也许是厌倦了形单影只的生活,便收了清风为徒。
    虽然现在依旧居无定所四海为家,但是手里却略有厚产不愁生计。
    所以。
    。
    。”
    说到此处,纪知涯言语一顿,眼神突然变得幽深起来。
    “所以什么?”
    话说一半,天打雷劈。
    阮初音顿时心挠了起来。
    “所以,在下并不缺什么。
    不知姑娘手里可有什么是可以与在下等价交换的?”
    纪知涯殷红的薄唇微微启着,粉色的舌尖轻轻扫过,留下一点儿湿润的痕迹。
    阮初音静静地凝视着那两片惑人的唇瓣,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男人一般不说废话。
    被尊为抚风剑仙的纪知涯就更不会了。
    一对秀眉微微拧起,眨了两下眼睛思绪翻飞开来。
    特意告知年龄是在告诉自己他已老大不小。
    又主动提及儿时的机缘是在稍稍坦露来历。
    三枚青悠果仅剩一枚是在向她强调此物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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