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这哪儿能不当真啊?您可是我们医院的财神爷啊!
    没有陆敬安每年那大笔的资金进来,他们医院多少科室的研究项目要停下来啊。
    医生一走,昆兰就拿着陆敬安的衣服进来了:“先生,换洗衣物。”
    “看好太太。”
    徐姜目送陆敬安进浴室,不多时,医院套房的浴室里响起了流水声。
    比起许晴,华浓的情况好太多,第二天早上稍稍清醒时,见病房沙发上仰躺着一人,陆敬安盖着一张从浦云山带来的薄毯子,穿着昨日换洗过的干净衣物。
    原本的双人病房也变成了单间。
    华浓微微清醒,吊了一晚上的水,这会儿只觉得膀胱要炸了。
    撑着身子坐起来,伸手想去取吊瓶,差点栽下去。
    哐当一声响,将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惊醒。
    “怎么了?”
    华浓憋屈着一张脸,望着陆敬安有些难以启齿。
    “想上厕所?”
    华浓嗯了声。
    “不知道喊我?”
    “没脸,”
    想喊来着,一想到昨晚吐他一身,低不下这高傲的头颅。
    “平常该要脸的时候不要,不该要脸的时候要,说你什么好?”
    “你不懂。”
    平常她能高傲,那是因为没让陆敬安看见她狼狈的一面。
    现在不一样了。
    她是有把柄的人。
    “我不懂什么?”
    “上厕所,快点。”
    华浓岔开话题,催促着人。
    陆敬安一手举着吊瓶,一手拖着华浓的臀部将她从床上跟抱婴儿似的抱起来。
    “要什么脸?以后有我给你把屎把尿的时候。”
    华浓伸手勾着他脖子的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这种没羞没臊又不要脸的话到底是怎么从他嘴里一本正经说出来的?
    华浓一手扎针,一手捂着陆敬安的嘴巴,一个不注意,差点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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