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君掩面一笑道:“那是怕夫君惩罚,当地官员并非痴人,但为何做假?夫君新上任若果看到惨不忍睹的数据会如何?定会将他们罢官,所以宁可做假也不说真话。”
    魏武疑惑不解道:“不对啊,那他们就不怕我怪罪吗?”
    刘文君微微笑道:“怕,当然怕,但是他们更怕公孙瓒,也更怕邹丹在这里的势力。
    现在这渔阳郡并非夫君和邹丹争斗,而是我父亲和那公孙瓒的斗争。
    所以这群地豪绅士族还有官员也在看哪边值得投靠。
    夫君可以不喜欢他们,但是万万不能动怒,将他们推向邹丹那边。”
    魏武点了点头道:“娘子说的在理,是我太容易动怒了。
    但我应该怎么不让他们投靠邹丹那边呢?”
    刘文君行礼道:“夫君想必知道,这些豪绅士族皆为权利,而当地官员皆为官职。
    与豪绅士族相谈无非利益交换,而当地官员如要升官就要有政绩。
    公孙瓒掠夺村庄众所周知,这同时破坏了豪绅士族和当地官员的利益。
    现在夫君刚担任太守,维稳更重要。”
    魏武仿佛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问道:“娘子,农民起义大多因无地可耕,而豪绅士族土地众多应该如何?”
    刘文君想了想答道:“我对这并不懂,但我父亲曾经说过,让豪绅士族把多余的土地拿出来,再让无地的百姓去耕种或者去开垦荒田。
    他说若要豪绅士族交出良田需要予以新利,他们自然会同意。”
    魏武听闻突然眼前一亮,一把抱住刘文君吻了一口道:“娘子!
    你这一说我瞬间知道怎么办了!
    多谢娘子。”
    刘文君被这突然的一吻弄得有些愣神,她回过神来,缓缓答道:“服侍夫君为你分忧是我做内人的本分。”
    魏武行礼道:“今后愿听娘子教诲。”
    刘文君掩面一笑:“不敢当。”
    第二天一早,齐周便来找魏武,二人在大堂商议。
    齐周答道:“云飞兄,昨日我想了想,可以书信给本郡各大豪绅士族,请他们前来赴宴,宴会之上用甲士将他们控制住。
    再让鲜于兄前往他们家中,让他们家人交出田产账簿。”
    魏武想了想说道:“仲元兄,我昨夜也想了想,我想先不已动兵马,邹丹在此不理公文,百姓定是怨声载道。
    我不信这些豪绅士族各各都愿同流合污,我决定先礼后兵。
    晓以利害,如若有出头鸟,那就一棒打死。”
    齐周眉头一皱问道:“云飞兄可有良策?”
    魏武答道:“现在流民逐渐向幽州而来,为了避免田地不公,少数人有多数地。
    我决定同时实行屯田制和井田制。
    用屯田制让士兵和农民垦种荒地,以取得军队供养和税粮,再用井田制减少豪绅士族的田产。”
    齐周摇头道:“这恐怕很难实行,想让那些豪绅士族拿出田产恐怕很难。”
    魏武微微一笑道:“我想了,主公说着渔阳郡要开通与乌桓的贸易,那就让这群豪绅士族去弄贸易,这贸易的钱粮可比种田多啊,我也算是给他们一条活路。”
    齐周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但如果他们给假的呢?”
    魏武想了想答道:“仲元兄,我们双管齐下,先控制他们,再向他们家属要,但是要悄悄的来。”
    齐周点头道:“如此也好,这样我把你的计划屯田制和井田制并行的方法,先告知主公,让其知晓,此事也需要他的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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