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躬身匆匆施礼,便望那之山郎中与海岚两人奔去。
    说那郎中见海岚手中矸石亦是心下一惊,慌忙起身奔那天炉而去。
    那海岚紧紧跟随了。
    听得那郎中问:
    “怎有此物?”
    那海岚亦是个不解,口中急急道:
    “小的昨夜亲自点验数次,均无误,但此时……”
    话未说完,便被那郎中打断,道:
    “且不说,可有补救之法?”
    海岚听罢沉吟一下,抬头回道:
    “诺是冶铁,撒些油脂之物与其中可增火力,再以钢签搅动敲打石炭可令矸石下沉脱离,可这闷烧之炉怎处……”
    听得海岚此言,那郎中且站下望了海岚一眼道:
    “不妨,切莫慌张。
    且谴下火工,令其备料。”
    校尉在后追赶两人,见两人上得天炉脚架,心下亦是个一惊,心道:不爽,能让这郎中上炉,此事且是个麻缠。
    想罢,便高声唤了:
    “郎中……”
    然却得了一个不应。
    望嵩楼,那知州好不容易等到常随回来,且是一个喜出望外,然却又是一个心胆高悬。
    便也不顾礼数,抓了那常随问了:
    “怎样?”
    那常随急急道了两字:
    “送到……”
    说罢,便是一把抓了桌上的水壶,咕咕咚咚的灌了。
    倒不是一路跑来渴了,且是因那心浮气躁,气血翻腾,心焦口燥使然。
    且是狂饮一通,便嘶哈一声,道:
    “在下先与那伙计说了熟地、当归、重楼的话来,便见掌柜的出来,将信收了去……”
    那知州听罢,且有急急问来:
    “无话?”
    见那常随点头,便又入沉思。
    此时,便又听的那常随道:
    “适才小的见有急脚递马入城……”
    此话说的让知州且是个无奈。
    心道:你这厮,递马不是天天的有?便是一个急脚,亦是有甚可怪哉?想罢,便又低头思之。
    然,又听那常随道:
    “且是持了‘金字漆牌’……”
    听得那常随口中的“金字漆牌”
    四字,饶是让这知州一阵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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