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贵拉着李乐。
    男人走进来,把一个文件夹递过去,“这是新山一季度的费用报表,您瞧一眼。”
    “又是新山的?”
    包贵接过文件夹,打开看了几眼,摸了摸脑门儿,“又这么多?一年不见挣几个钱,费用倒是不少,这特么还不如挖沙子呢。
    要不,干脆卖了吧。
    前年被老林忽悠的,这弄了个烫手山芋在手里。”
    包贵看向财务。
    “这事儿得您拿主意。”
    “嗨,算了算了,我再想想吧。”
    包贵在报表上签了字,把文件夹还给财务。
    把笔一扔,“走,回家,不上这鸟班了,晚上吃完饭,还去看布仁演出啊?”
    “我不去了,心脏受不了。”
    李乐摇着头,瞧见财务出门,问了句,“包哥,啥公司啊?这么头疼?”
    “嗨,一个稀土的加工企业,前年从人手里接过来的。
    原本是想生产钕铁硼永磁材料,可相关后续的技术改进没跟上,资金又都放到光伏那边去了,现在还是用八十年代的老技术提纯,现在市场行情也不怎么样,顶多维持个不赢不亏,怎么?你有买家?”
    听到稀土和钕铁硼永磁,李乐眼睛一亮,笑道,“要我说,这个新山,你还是留着的好。”
    “留着?”
    “对,留着!”
    。
    。
    。
    。
    。
    。
    在神通广大的包贵的协助下,为了省掉不必要的麻烦,把陕k的越野车换成了一辆京a牌照的老款四个圈。
    装着满满一车布奶奶、包贵几个人给的特产,还有阿哥煮好的羊肉,一早六点多,李乐和阿文从呼市直奔燕京。
    越往燕京开,气温越高,路边草木也越来越绿,可也是越接近燕京,路上的卡口检查点越多,而车辆也越来越少。
    路边村口,随处可见栏杆警戒线,诸如“外出人员不返乡,全村老少都健康”
    ,“派干部,下村户,人心齐,泰山移”
    ,“此时进村,就是罪人”
    的横幅,醒目的拉在路边。
    更有些臂带红箍,手拿长杆警棍的老头老太,坐在写着“检查站”
    的牌子后面,透过口罩包围的双眼,紧紧盯着来往的车辆行人。
    “这有些过了吧?”
    阿文一个海外生,海外长的人,哪里见过这种全民齐动员的架势,有些惊奇的问李乐。
    李乐笑了笑,“虽说看起来有些不科学,可牵扯到老百姓的生命健康的事情,多严格都不为过,你以为像腐国那种天天喊着人性自由的,就是好的?”
    “呵呵,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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