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你能理解不?”
    “能呢。”
    张稚秀点点头,“付清梅是个极正面的人,她肯定不会和你多说这些,因为她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应该具备的。”
    “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世间的本质是利益分配,国家的工作是分配所有人的利益。
    政策是基于此的游戏规则。
    武力、货币、法律、媒体,代表了枪杆子、钱袋子、印把子、笔杆子,这是工具。”
    “秉持一个初心,要为人民服务,为国家的展服务,这才是立足之本。
    你可以收取你那份利益,但,记住,那是人民和国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你的,只要你触及到人民的和国家的利益,那么等着你的就是灭顶之灾。
    这种事,别存侥幸,到了一定层面,只有时机,没有侥幸。”
    “如果没这个准备和觉悟,一是走不了多远,二是走远了就陷进去了。
    你是帮手,是助力,不是主角,妄图成为主角,就是取死之道。”
    李乐摸着椅子把,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才笑道,“张奶奶,您放心。
    要善于观察形势,脑筋不要硬化,要有点嗅觉,嗅形势,嗅经济空气,嗅思想动态。”
    “这是教员说的,你能记得,也得理解。”
    “是,谨遵教诲。”
    “哈哈哈,皮的咧。”
    “那个,奶,这个朱运想”
    李乐把事情说了。
    “去呗,见一面也好,袁老师应没给我联系,这就是心里有愧,人,还是有觉悟的。”
    “大义灭亲啊?”
    “你要是这么干,你信不信我和付清梅也能?”
    李乐腚沟子一紧,哆嗦一下,“信!”
    。
    。
    。
    。
    。
    。
    第二天下午,秦川还是来了,换了便装,开了辆最老款的红色普桑,也难为他从哪翻腾出来的。
    秦川在车里默念,“额不怕你,额不怕你”
    十几遍,一拍胸脯,攥了攥拳头,信心百倍,推开车门。
    只不过在敲开院门,瞧见一身印着索隆头像的白色t恤底下,硕大的身影之后,还是略微往后站了站。
    “够早啊?”
    “那啥,我来接张奶奶去医院。”
    “春儿,叫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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