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李乐几人闻声出来,就看到脑门亮度已经到了8oo个坎德拉的王加强,被马大姐拉着袖口,左脸惊恐,右脸嫌弃,嘴角无奈的抽抽,直往后退。
    “马闯,干什么呢?松开!”
    这时候,一个占了一半门幅的中年大妈,迈着一步三颤的步子,进门,看到马闯,呵斥道。
    “妈耶!
    姜主任,我悬崖累马!
    痛改前非了!”
    。
    。
    。
    。
    。
    。
    原本李乐几个人单独一桌,等到开了席,慢慢的,都端着杯子,凑到了隔壁。
    “刘老师,学生李乐,敬您一杯。”
    李乐双手捧杯,低着杯口,弯着腰,恭恭敬敬给刘成基碰了杯。
    “哎呀,坐,坐,站着敬酒,坐着喝。”
    “是。”
    看到头已经全白了,眼袋松弛,脸颊上已经现出老人斑的刘老头,李乐一阵感慨。
    “怎么样,那笔硬邦邦的文章,依旧?”
    刘老头抿了口酒,放下杯子,笑问道。
    “或许,更硬了些。”
    “哈哈哈,秉性难易,看来此生无望喽。”
    “嘿嘿。”
    “也好,倒不如一直这么下去,也算有始有终。”
    “全赖刘老师当年教诲。”
    “为人师,当有自知之明,上智不教而成,下愚虽教无益,中庸之人,不教不知也。
    有时候,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您这话,过了啊?”
    “实话而已。
    有状元学生,没有状元老师。
    家庭,自律,老师,三者里,老师只占很小一部分。”
    “可先生,是催化剂。
    不管怎么说,没您当年的点拨,学业,得走不少弯路。”
    李乐举起杯子,“刘老师,学生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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