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举着钥匙,“啥车?”
    “呵呵,我爷爷的车库里的,他给你挑的,你自己看。”
    “走走走!
    !
    在腐国的车库都瞎了眼,这里,吼吼吼。”
    看到李乐薅着小雅各布瞬移出去,大小姐没来及“哎”
    一声,手插着大衣兜,叹口气。
    “哈哈,男人么,都这样,对机械类的东西,永远带着我们无法理解的痴迷。”
    马蒂尔德老太太在身后笑道。
    “是啊,一说起车来,总是眼里放光。”
    “既然你要在这边多待些日子,如果不影响的话,随我去看一些画展,音乐会,参加几个新年活动,怎么样?”
    “好啊,马蒂尔德奶奶。
    不过,我带的衣服不多。”
    “没事,等几天,我让她们送一些来,你挑一挑就是。”
    “谢谢奶奶。”
    从小的耳濡目染,让大小姐早早就明白了不同圈层之间的交往规则,就像李乐说的,人不可能脱离社会存在。
    即便国家不同,文化背景不同,但有些东西是有共性的。
    瓦伦堡这种处在社会顶层的人们交往,讲究的是乐于分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人捧人,人帮人,帮来帮去,最后帮的是自己。
    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只有彼此资源交换,才能把资源盘活,自己掌控的东西就越来越多,人会背叛感情,却从来都不会背叛自身的利益。
    所以这个圈层的人都乐于去分享。
    既有真情实感,也有虚情假意和见风使舵,但是至少表面总是努力保持一种风貌。
    每个人都在盯着对方的长处,来互相成就彼此。
    而中间层的,大多是人比人,每个人都在等待别人的好处,比来比去气不顺,心生嫉妒恨。
    人心向背,人人自危,即便有能力有才华,但是看不到这一点,打不开怀抱互相拥抱,总是在等待别人的帮助。
    而基层的人,每个人都在坐等别人的笑话,往往睚眦必报、斤斤计较、互相踩踏,人整人,整来整去整自己,害人害己,最后都会不患寡而患不均。
    昨晚上,李乐和老爷子聊了什么,这秃子没说,但老太太这种明显带着接纳意味的善意,肯定脱不了干系,富姐自然是很坦然的接受,毕竟,我是我。
    古堡那一头,车间厂房的一栋建筑,小雅各布输了密码,进了门。
    “这么黑?”
    “等等。”
    “咔吧,咔吧”
    几声,随着顶棚的灯一盏一盏的打开,李乐视线所及,然后“哇”
    了一声。
    上百辆各式各样,轿车、卡车,摩托,就那么满满当当的摆在三个篮球场大小的木地板地面上。
    “这里,是男人的天堂。”
    小雅各布笑道。
    “嗯嗯嗯。”
    李乐点着头,土鳖进城一般,跟着小雅各布,走走停停的参观起来。
    车库里,一半当年的顶级老爷车,一半近几年的新款顶级豪车,锃光瓦亮,目不暇接。
    “这一溜,是法拉利从1941年开始,出产的每一个系列的代表车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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