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沈砚书那会儿的模样,也是去吏部当值了。
    待到黄昏时分,沈砚书从里头出来,便被她的奴婢请上了楼。
    宗政瑜便是一贯无羁,可面对沈砚书,还是不敢造次。
    起身一礼道:“相爷。”
    沈砚书:“郡主不必多礼,本相今日,欠了郡主一个人情。”
    宗政瑜笑笑:“这个人情,南阳县主自己会还,我已经与她说好了。”
    沈砚书眉心微蹙,但也还算了解容枝枝的本事,便也没有追问。
    “本郡主这会儿邀相爷过来,是想与相爷您说一事。”
    接着,她便把容枝枝想搬出去,还想毁容的事情,都同沈砚书说了。
    沈砚书听完之后,眸光也沉了下来。
    申鹤都懵了:“这……这也不至于吧?便是在容家过得不好,好歹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啊,何必要……”
    乘风摇摇头:“你不懂!
    上次王氏有多恶心人,我也是见识过的。”
    “我那日一去容府蹲着,便见王氏打骂县主,赶忙回来禀报了。”
    “一天天与那样的家人在一起,真正相处的人,才会知道有多窒息。”
    宗政瑜故意道:“连容貌都不想要了,想来容枝枝是没打算再嫁人了啊,难道当真那样爱齐子赋,被齐子赋伤了心,便谁都看不上了?”
    她说完,悄悄地去看沈砚书的脸色。
    果然便发现沈砚书听完,薄唇微微抿着,一副不大高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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