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快喝一口,天冷得很,暖暖身子。”
    便是容太傅的书房,点了不少炭火,可这姜茶也是有益无害的。
    容太傅本是极为不快,可见王氏对自己如此尽心,眉宇间的戾气到底散去了几分。
    语气还是有些严厉:“姜茶先放着,我有事问你。”
    王氏立刻正色,小心地道:“夫君,何事?”
    容太傅把容枝枝马车出问题的事情说了。
    王氏当即变了脸色:“夫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妾身动手不成?”
    容太傅冷着脸道:“你是府上的主母,掌管中馈,无论此事是否你亲手为之,你也有责任在身。”
    王氏脸色一白,也只得称“是”
    :“是妾身治家不严。”
    容太傅:“再不喜欢枝枝,她也到底是容家人,是你我的血脉。
    今日她也十分懂事,只与我说了此事,并无要追责的意思。”
    “她若当真摔死在大街上,又是县主,若是大理寺查一查,府上如何收尾?”
    “你想让我变成笑柄,叫全天下都觉得,我前脚将她接回来,后脚就要她的命?”
    王氏听到这里,忙是保证道:“此事妾身当真是不清楚,一会儿妾身回去查一查,日后府上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夫君放心。”
    容太傅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王氏忙是端着姜茶又过去:“夫君消消气,妾身日后一定万分注意,不叫人犯糊涂。”
    容太傅接过了姜茶,未再责备。
    只是道:“一会儿你给枝枝送些衣衫首饰过去,也算是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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