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绵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段家要求的不知不觉的害人,具体是怎么说的,你给我讲讲?
    讲的好,我救你脱离苦海。”
    他都不做迟疑的,立即吧啦吧啦的开始说。
    “他们把一些人送到我这儿来,让我在他们身上下手,把他们控制成太阳在天上时正常,太阳一落便发狂。
    呸,我一世外散人岂能干这种事?再说我也不会啊。”
    发狂?
    这个字眼让房星绵和宏义都心头一紧,很快联想到先太子持剑从先帝寝宫出来时,正是傍晚时分太阳落山了。
    蹲下,近距离的看这个其貌不扬的人,“你是安南的巫师吧,我听说巫师都是女郎,原来传说是假的。”
    他愣了下,“也不算是假的,我阿姐是巫师,我是偷学的。”
    房星绵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那你们这些巫师害人时,是不是得用点儿什么有毒的东西?譬如你们安南特产的菇类?”
    他有点儿急了,“我们不害人!”
    话落后嗫嚅了下,“安南的菇类很多,致死的数不清。
    可也有好的,减轻病重之人的痛苦,让人在祥和的幻想之中死去,这是做好事。”
    说到这儿他还有点儿孩子气似得,这么大年纪摆出那副表情来,不太招人看。
    房星绵嘴角抽了抽,不过倒是承认这个人不可多得,比那时碰上的安南商人知道的多。
    暂时还有用,把他带走。
    给宏义递了个眼神儿,他立时就明白了。
    直接一掌把他敲晕,袍子扯上来往脑袋上一捆一系,活脱脱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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