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一直视曼舞如亲妹妹一般,下不去手啊!”
    姜镇涛顺势拥住云轻歌,一同步入室内,反锁上门。
    “我已经让惠慧想办法了,希望在曼舞毒发前,她能看到字条并想出解毒之法。”
    云轻歌忧虑万分。
    “曼舞还有多久毒发?万一惠姐看不到字条或找不到方法呢?”
    姜镇涛估算毒发时间,面色凝重。
    “大约十小时后,曼舞便会毒发。
    如果惠慧那边不行,恐怕只能找李大龙了。”
    云曼舞如被踩了尾巴的猫,情绪瞬间爆发。
    “再说一遍,我宁死也不要那死胖子!
    呜呜!”
    哭声中,恐惧、失落与委屈交织。
    “曼舞乖,别哭。
    我不会让李大龙帮你解毒的,你姐夫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就让你姐夫替你解毒。”
    云轻歌搂紧妹妹,柔声安慰,眼角却对姜镇涛闪过一丝责备。
    姜镇涛苦笑。
    “好吧,到时候我来解毒。”
    “你这个坏蛋,我才不要你,死也不要!”
    云曼舞怒瞪着姜镇涛,吼骂完,又埋入姐姐怀中痛哭。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拍打,伴随着韩海棠的声音。
    “开门,你老娘回来了!”
    姜镇涛急忙上前开门,只见韩海棠满身疲惫地立于门外,惊讶得无以复加。
    “妈,你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追悼会不是还有几天才举行吗?”
    韩海棠径直步入办公室内。
    “亲眼见到你们安然无恙,我心里的大石头才落地!
    让我先喝口水,晚会再细说。”
    话音刚落,她疾步至饮水机旁,连灌三大杯清水下肚,这才狐疑地望向双眼红肿、泪痕斑驳的云曼舞。
    “曼舞你怎么哭了?”
    姜镇涛坦诚相告,详述云曼舞中毒的经过。
    “溃元散?”
    韩海棠的神色变得复杂难辨,竟带着一丝少女般的忸怩看向姜镇涛。
    “几年前,我也中毒溃元散,你当时是怎么给我解的毒?”
    几年前,她执行任务时也不幸中了溃元散之毒,下手之人恰是姜镇涛前不久除掉的毒面。
    那时,是姜镇涛帮她解了毒,对于解毒的方法,她虽曾追问,他却始终不愿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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