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再也不能否认她意志的力量和坚定,就像他不能否认那个在测试竞技场上击败了他——以及他所坚信的一切——的下忍的力量;雏田那股全新而叛逆的勇气的来源。
    他需要和她谈谈。
    他的信念已经动摇了,他必须再次找到坚实的基础。
    雏田的查克拉是如此微弱,以至于宁次差点就错过了她。
    她坐在最小的锦鲤池塘边,大部分身体都被隐藏起来,任何沿着明显路径或从观景台都看不到她。
    通往池塘的石径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清理过了,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竹叶和藤蔓。
    但当他走近池塘时,他注意到周围的植物都有定期修剪的痕迹。
    水面上没有落叶和杂物,石头的边缘也清理干净了灰尘和植物。
    当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坐在池塘边的雏田身上时,他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的左眼青紫肿胀,查克拉灼伤的蓝色纹路沿着她的脸颊和发际线蔓延。
    她的左袖子完全从长袍上撕裂了下来——她的整条手臂,从手腕到手肘,都布满了青紫色的瘀伤,还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红色。
    宁次一时之间怒火中烧,几乎无法呼吸——一种强烈的保护欲,绕过了他所有的情感防线,在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就已经占据了他的心头。
    “雏田。”
    这个名字低沉而可怕,如同一声巨响,重重地击中了他的腹部。
    因为这种灼伤几乎就像是一种签名,那些深蓝色的、如同闪电般的纹路,就像是用墨水写下的名字一样清晰可辨。
    她慢慢地转过身,宁次惊讶地发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明亮、坚定,闪烁着如同恶魔之火般的光芒。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被击败了——她的肩膀挺直,脊背骄傲地立着,当她与他对视时,月光石和珍珠般清澈的双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让他背脊发凉。
    “我没事,哥哥。”
    她说话的声音如同夏日微风般轻柔,仿佛需要安慰和安抚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宁次的双手在颤抖,他坐到她身边,因为他无法否认,尽管他一直对他们身份上的差异感到痛苦,尽管他对自己的责任感到沮丧和愤恨,但她终究是他的妹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