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明显偏安一隅,第一次挡住了,可后面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战极不认为越国有光明的未来,马镫的出现在另一个时空是人口腰斩,几百年的乱世。
    按照家族的规划,秦武阳精通大周语言,可以先去大周找一个翻译,然后前往匈罗王都。
    再借助左单于的关系,直接推荐战极到大周的门派,学习天道的智慧,掌握家族的治理心得。
    本来没什么问题,但战极从战争的角度看过去,大周也是农耕大国,也有被匈罗人入侵的风险。
    战极基础思考很独特:
    “下个时代是草原骑兵的天下,去大周有什么好学的?拳头硬才是真道理。”
    “可以先去匈罗人那里看看,如果大周也是挨揍的那一个,那就在左单于手下建功吧!”
    战极对这位左单于不了解,族长说他叫慕容轨,年轻时可是个豪杰,现在也垂垂老矣了。
    慕容轨有两子,慕容炎和慕容恪,都是匈罗可汗的女婿,长期陪护在王都,治理西边的草原。
    战极很佩服明出“三翼”
    阵型的那个匈罗人,他对骑兵的理解确实独到。
    甲板上站了老半天,安蓉一直陪着他,直到吃饭才坐下来,谈论起大周的事。
    安蓉的眼睛很水灵,不解的问:
    “公子,你守城有功,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离开呢?”
    战极知道安蓉有想法,就示意她猜一猜。
    安蓉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轻轻的说:
    “不会是想早点送我回家吧!”
    战极想去摸她的头,因为她此刻很亲切的样子,很像个小女孩。
    战极还是控制住了,他堂堂大将军,还是不要戏弄小女孩了。
    他一边吃鱼,一边讲了一个故事: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听完就明白了。”
    安蓉收敛笑意,专心听了起来。
    “说从前有个人,寒窗苦读十几年去考试,想要找官做,他离开家乡来到京城。”
    “他很争气,考了状元,皇帝封了他大官,还把公主许配给他。”
    “结果没多久,家乡的原配妻子来找他,要他回心转意,他却铁了心做了驸马,结果就被铡刀砍了脑袋。”
    听到这里时,安蓉忍不住插嘴:
    “你说的这个人我听过,他隐瞒了娶妻的事。”
    这话吓了战极一跳,大周也有类似的故事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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