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果然是扎了一根刺,这个地方都有些肿了,幸好今晚来找你,否则等到明天早上,估计手指得肿的像萝卜一样。”
    王二婶抱怨着,把手伸到嘴边,沾了一点唾液,又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痛得嘶哈嘶哈的。
    周春花找来一根针,帮王二婶挑刺。
    三下五除二,刺便被她挑出来。
    “不就是被刺扎嘛?哪有这么痛?看你嘶哈嘶哈地吸着凉气,也太夸张了吧,生了几个孩子,也没见你说过痛,被刺扎一下就叫成这样。”
    周春花坏笑着,忍不住嘲讽一句。
    王二婶尴尬道:“自从生我们家小那个之后,我就特别怕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着,她又沾了点口水,揉了揉伤口。
    周春花找来创口贴,帮她贴上。
    “好了,我身体不舒服,准备睡觉了,你回去吧,我们家铁柱也快回来了。”
    王二婶就像粘在沙上一样,不愿起身。
    “陪我聊会儿天咋了,我看你红光满面的,也不像生病的样子,怎么急着赶人呢?”
    王二婶不愿走,周春花有些着急。
    “我真有些不舒服,刚才又和铁柱吵架,要不是你来找我,估计我都睡着了。”
    周春花说着,直接把王二婶拽起来。
    “回去吧,我真要睡了。”
    她越是催促,王二婶越不想走。
    “你这孩子,看你慌里慌张的样子,是不是房间中藏有男人?”
    “你个老不正经!”
    周春花啐道,“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周春花骂着,又嘲讽一句。
    “你这老不正经的,才是想男人了,要不去找王麻子吧。”
    “那个老光棍,身体可壮实了!”
    “去你的!”
    提起王麻子,王二婶满脸嫌弃。
    “那家伙满脸麻子,看着都想吐,而且又矮又黑,要不然,他就不会现在还是光棍。”
    “关了灯都一样。”
    周春花打趣道。
    ……
    外面聊天内容,宋钱听得一清二楚。
    王二婶这张破嘴,一说一个准,要是老太婆冲进来,那就彻底完了。
    宋钱后背冒着冷汗,恨不得挖个地洞逃跑。
    他想从窗子当中出去,又怕弄出动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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