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阔仍旧板着脸,说:“乌龟摁错了。”
    次日大早,一行人坐着严岸阔的车,一起出发去余杭。
    这种远途还人多的场景,轿跑或者新能源都不适合,只能由严岸阔当那个司机。
    上车时,聂杭觉得有点奇怪:“严律,你这车怎么都不放个香薰啊、摆件啥的,不觉得空吗?”
    严岸阔看了边迹一眼:“以前放过香薰,觉得不顺眼就拿走了。”
    边迹听了,没多说什么,默默打开橙色软件,凭着自己对严岸阔的了解,下单了一个他可能会喜欢的香薰礼盒。
    乔远平时野外爱好很丰富,徒步露营登山都爱玩,对江浙沪一带的山区都比较了解。
    余杭的这座山是他以前跟团队一起登过,觉得不错,所以这次带了很多露营设备进山,好在严岸阔的车加长够大,能装得下。
    六月蝉鸣正盛,但山上寒意未退。
    边迹带了一件薄外套,下车就扣紧扣子。
    严岸阔把帐篷和露营桌拿出来,招呼乔远他们来搭手。
    “有谁会搭的?”
    乔远带的是登山专用,自然也比平时用的帐篷更复杂一点,“咱们分工弄吧,能快点,赶紧搭完了好吃饭。”
    “你带了几个帐篷?”
    聂杭问。
    “四个。”
    乔远蹲下身,熟练地将铆钉扎进土里,一抖一抻,帐篷的轮廓就出来了,“不想搭也可以,两个人挤一起,还暖和点。”
    “别!”
    聂杭憋着笑说,“四个人里凑不出一个直男,真住一个帐篷,那不乱套了?”
    聂杭嘴上没把门,边迹听这话,拿他年轻时候的话笑他:“天呢,你不是吗?别吓我!”
    “那这……”
    聂杭有些心虚地咳了声,“以前是,又不能代表一直是,这种事谁都不敢下定论,对吧?”
    边迹穷追不舍:“不会吧聂哥,你不是比铁还直吗?以前上学,连集体澡堂都不想进,被别人开玩笑地亲一口都能恶心半天。
    怎么,最近思想有波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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