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季云深而言,权力的斗争才是种在他骨髓里的,跟月下的曲、雨中的花没关系。
    周玥手指戳了戳苏婷的手背:“别瞎说,她跟我无冤无仇的。
    先生乐意找谁,是先生的事。”
    在意吗?不能在意。
    继续排练,不过周玥也不能,全然做到、转身就又不再对这人不闻不问。
    皇帝可说了,下不为例,她不能闹。
    于是,抽空休息的时候,周玥还是了信息过去:【先生,报告个好消息,电影协会的人又决定周五来观看我们舞台剧了!
    】
    是分享她的日常生活吗?算是吧。
    别指望他对此感兴趣,但还是了。
    掐着表,数了34分钟,舞台灯光扫过,她落到阴影里,手机亮了。
    季云深回:【没白过敏。
    】
    没跟任何人提起她去找那边高位的人吃了一顿饭,唯独他知道。
    可是就一顿饭真的能把重量级人物邀请过来吗?其实,周玥有点想问,是不是他帮她说话了。
    但是又觉得不可能,哪怕是顺水的人情,他若无心,实在难求。
    周玥只是回:【好开心,第一次编导的剧,能有好多人看。
    】
    又等了好半天,那边没有回,倒是中场休息的苏婷问了句:“你没跟季先生闹了,那周五他会不会来?”
    答案很明显,他不会。
    周玥摇了摇头:“没请,请他来算什么?”
    苏婷叹了口气,可太懂了,那些云端的少爷们,跟她们这些姑娘不过消遣青春,介入人生必不可能。
    只是人就是有些贪念,见过了红尘迷眼,怎能不多求一分?
    突然想到那只蛇精,苏婷还是劝了句:“你问问呗。
    闵兰姗当初就是凭借一嗓歌喉,和悲惨的身世换来的青眼。”
    “男人,哪怕如季先生那般,多少也会怜悯。
    越是有权有势的男人,越是有保护欲。
    怎能不对她心疼一二?”
    听苏婷说,闵兰姗的人生曲折。
    十二岁便没了父亲,家中还有两个弟弟,为了照顾母亲和弟弟,千辛万苦的十五岁就去酒吧驻唱。
    这其中艰辛,无人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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