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李乐吃的舒坦,看了些,也听了些。
    结束时,也没什么惺惺惜别的场景。
    骑车的开锁,打车的招手。
    可想都是聚习惯的。
    张院长和曾昭仪在路边说了几句,一辆小夏利溜到跟前。
    “儿子来接了,明天上午见面再说。”
    挥挥手,看着夏利走远,老头说了句“回家”
    ,自顾自一马当先。
    回去路上,李乐问万俟姗,“姗姨,这个张院长,看着比姥爷还小,怎么就退下来了?”
    “张培仲院长是比曾老师小几岁。
    他是苏丙齐先生的学生,上大学就跟着曾老师做田野勘探。”
    “后来一个去了东北,一个去了西北。
    前些年,张院长接任博物院院长,曾老师还反对来着。”
    “为啥?看着关系挺好啊。”
    “就是因为关系好,才反对的。
    曾老师说张院,心性耿直,脾气又硬,做学问还好,可做院长不止是靠学问。”
    “得罪人了?”
    “不说博物院里那关系复杂的一摊子,他刚接任那会儿,一个紫禁城里,除了博物院的各个部门,还有十几个其他不相干的单位占着地方。”
    “张院长就三天两头找他们谈,找上面谈,让搬家,可来头都那么大,刚解放进城时就占上了,哪有那么好搬的?三年多时间,就一家换了地方。”
    “午门广场摆摊的,御花园里遛弯的,也费了老大劲给清理了。”
    “这不挺好?”
    “像你说的,得罪人啊!
    再加上流年不利,他当院长那两年,遭过小偷,遇到失火,一座景阳宫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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