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喘气都带着疼。
    “宋渣男走了?”
    姜早追出来,看到她脸色不好,急忙拥住她,“你左胸已经有结节,不能再为那两个狗男女伤神了。”
    “不用你劝,我早就想开了。
    为了祛除刚刚的晦气,我去点壶黄酒,今天中午不醉不归。”
    乔晚强颜欢笑,扯着姜早的手折返回灵越楼。
    有个定包间的客人,因为有事取消了订餐,餐厅经理把包间留给了她俩。
    逢年过节,江城有喝黄酒避邪祟的说法。
    在乔晚眼里,宋津南和江蔚书就是避之不及的晦气。
    “这才对。
    姓江的再招摇也是三儿。”
    姜早忙挑起另一个话题。
    乔晚平时很注重嗓子的保养,不沾酒,不吃辣,不喝碳酸饮料。
    这顿午餐,全部破戒。
    姜早和她一样,酒量很浅,两人平喝完一瓶黄酒就已微醺。
    酒劲儿上头,话也多起来。
    “宋渣男那么护着江小三,你为什么不离婚啊,是看上宋渣男的好皮囊了,还是宋渣男在床上的本事令你欲罢不能?”
    “你不光有个渣男老公,还有一个恶婆婆。
    晚晚,那些药根本就不是保胎药,是老巫婆骗你的。”
    “当年你和周庭安爱得死去活来,为什么忽然嫁给了没有交集的宋津南?”
    “听说周庭安下周六要订婚了,你还回荔城观礼吗?”
    姜早平时好奇的,不敢八卦的,此时全都巴拉巴拉问出来。
    乔晚头晕脑胀,无力地趴在饭桌上喃喃,“和宋津南过了三年。
    第一年和第二年在冷战,第三年,我和他才睡了一个房间。
    后来,我喜欢上他,很想很想为他生个孩子——”
    “他喜欢的是江蔚书,你还妄想与他生孩子,彻头彻尾的傻瓜。”
    姜早伸手摸了下她的头。
    她拿掉姜早的手,带着醉意嘟哝,“我就是傻——爱过的两个男人,都不忠不诚,不值得托付——周庭安订婚与我没有半毛关系,我现在可是宋太太呢——”
    两人絮絮叨叨,墨迹到下午三点还没有离开灵越楼的打算。
    敲门声响起,两人还没回应,季天就推门进来,神色凝重看向乔晚。
    “不好了太太,江秘书割腕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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