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阿春看了眼,闪开门让我们进去。
    “放凳子上就行,这里确实没什么吃的,劳王把头费心了。”
    “春姐,我也不怎么困,想跟你聊聊天行吗?”
    我放下东西后说。
    “聊天?你要聊什么?”
    我说:“你不是长春会的吗,有个事我一直想问明白。
    “当初在咸阳养老院,你学鱼哥打电话想引我过去,现在既然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干的?是吴乐?还是”
    “没想到你还记得那件事。”
    阿春笑着说:“还知道吴乐?吴乐在会内的地位要比我高的多的多,他是干事,三省干事,算是会内的高层人物,而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听人调遣的小兵。”
    “真是吴乐?”
    “我可没说啊,是你自己乱猜的。”
    阿春笑着说。
    “另外,关于我帮你们的这件事,王把头怎么跟你讲的?”
    阿春问。
    我想了想道:“当时把头只跟我说了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阿春点头:“是,王把头说的好,这就是答案。”
    正谈着,我还想问些关于长春会的问题,不过就在这时,里屋突然传来一声叫声,听起来很痛苦。
    听到这声音阿春脸色大变,她跑着冲向了里屋,我也跟了进去。
    屋里是土坑,只见带着半张面具的小妹蜷缩在炕上,被子掉在了地上,她表情很痛苦,双手紧紧抓着枕头。
    “药!
    小妹你药呢!”
    阿春一边喊,一边慌乱的翻找床单。
    小妹闭着眼,用假音说,“前前天吃完了。”
    阿春立即红了眼,大喊:“吃完了!
    吃完了你怎么不跟我说!
    你怎么不说!”
    这时豆芽仔小声问我:“咋回事?这是谁?怎么说话的声音跟机器人一样,还带着面具。”
    阿春立即起来,急声问我:“钥匙呢!
    你们那辆车的钥匙呢!”
    “车钥匙车钥匙可能在鱼哥身上吧。”
    “在鱼文斌身上”
    阿春急忙说:“你帮我看着她!
    我开车去医院拿药,记住,不要让她下地,也不要动她,就看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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