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道。
    “呵呵,如果老道告诉你,那她死劫中的一线生机,也将不复存在,如果你信老道,便不要偷听。”
    我出来后十分着急,但又不敢去偷听,急的直跺脚。
    哪曾想到,才等了一分钟,鱼哥便脸色惊疑的推门出来了。
    “鱼哥!
    关于小萱,他说了什么?”
    鱼哥脸色古怪道:“我也无法理解,他就说了一个字,至于这个字是什么你别在问我了云峰,咱们就信一次吧。”
    一个字!
    写到这里,我这人藏不住话,我先说了吧。
    几年之后,鱼哥才亲口告诉我这一个字是什么。
    “水”
    。
    就这一个水字。
    “云峰你进去吧,他说在等你。”
    进屋后,老道士仍旧保持左手搭在右手上,盘腿打坐的姿势。
    让我关好门后,他开口说:“我说过,你名字里应该带一个“峰”
    字,全名叫什么。”
    “项云峰。”
    我迟疑了几秒钟,还是说了。
    “你手给我。”
    “左手还是右手?”
    我常听男左女右,所以直接伸过去了左手。
    他摇头:“我要看你双手。”
    于是我又伸出了右手。
    他扫了一眼,随后皱眉说:“把上衣脱了。”
    我照作了。
    “转过去。”
    我转了身,背对着他。
    “咦?”
    身后,老道士突然疑惑道:“我看到了,这是什么东西?”
    “肉过于骨,是阴胜阳,骨弱于肉,是阳胜阴,此物不属阴,走不属阳,似乎是某种厌胜之术?”
    “道长,你说的什么意思?”
    “奇栽,怪载!
    老道托大了,竟然连老道也无能为力。”
    “不对老道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去,把我的木剑拿来。”
    那把桃木剑看起来平平无奇,像是之前我见过的,在洛阳老君山下卖的旅游纪念品,可没想到我一拿起来,感觉分量十分沉重压手,这是桃木做的?铁剑都没这么沉吧。
    老道士眼神凝重,他右手握剑似乎想干什么,我只看到,剑尖慢慢冲我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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