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有可比性?扶苏公子相较于长公子来说,他的身体状况起码是良好的。”
    “没错,况且在长公子尚未归来之前,扶苏公子就已经入住东宫了,这岂不就相当于一个储君的位置吗?依我看,此次定然是要重新提及此事,若要立储君,必定是扶苏公子!”
    “我认为有道理……”
    “而且长公子不仅身体虚弱,还不精通兵法……”
    听着下面的这些言论,嬴政的脸色愈发阴沉。
    什么叫他的夜儿身体孱弱?身体孱弱又如何?不精通兵法又怎样?他大秦帝国现今有老祖宗庇佑,难道还会畏惧这些吗?嬴政冷冷地看着这群人,“六六七”
    地笑了笑,眉头紧皱,缓缓说出一句话:“嬴姓自古以来都是嫡长子继承制,自然是朕的长公子赢长夜!”
    此话说出后,众多未出征的武将表示强烈支持,毕竟长公子在战场上的英姿,他们可是亲眼目睹过的。
    在楚地之时,长公子与一位看上去年岁颇高的老者相互对视,那位老者,堪称帝国邯在心里默默为朝中这些人祈祷。
    他离如此之近,早早便察觉到的气息异常,饱含着愤怒与杀意,倘若不是此刻孔雀帝国来犯,料想这些人也会——被处置。
    “诸位爱卿还有何事需商议,一次性讲个明白。”
    “朕,且慢慢听着!”
    嬴政微微眯起双眸,眼底透露出骇人的气势。
    想到仍有人在私下议论他的夜儿,周身的凶戾之气愈发浓重。
    一旁的章邯直冒冷汗,就连后背也被汗水全然浸湿。
    心中不住苦笑,今日为何不是剑圣陪同,而是自己,早知晓如此,自己就该请假一日。
    朝中之人,仍在轻声商议着,嬴政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至极,冷笑问道:“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其言下之意便是,这是吾打下的天下,吾要做何事,轮不到你们在此指手画脚。
    吾仅是告知你们一声罢了,若你们再顽固不化……可惜朝中之人未能领会嬴政的言外之意。
    他们皆认为嬴政是在询问众人除长公子外的其他人选作为储君的意见。
    显然,他们都忘却了嬴政那句,自古以来皆是立长嫡子为储君!
    李斯望着身旁的大臣,对方给他使了个眼色。
    “陛下,臣等认为扶苏长公子品德才能皆优。
    且曾替陛下您处理过诸多国事……”
    嬴政未作言语,而是在心中暗暗将这位大臣记下。
    “是啊,是啊,陛下,若即刻将长公子定为储君人选,想来也需从头学起,这些事宜需耗费诸多时间。”
    他们这些人只敢在下方轻声议论着长公子的一些事情,绝无胆量将这些话摆在明面上讲。
    不管怎样,那终归是当今陛下的公子,就算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在明面上直接说出此类话语。
    诸如长公子身体虚弱,不擅兵法之类的言辞,但凡头脑清醒、懂得察言观色之人,都不会做出这般愚蠢之事。
    “是吗?”
    嬴政眼尾动了动,思索片刻后,眼底闪过一抹暗色,冷笑一声。
    心中已然将扶苏狠狠地记上一笔。
    他最为厌恶的便是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
    兄弟相争,此乃天下人的大忌。
    一个家族或是一个帝国若要繁荣昌盛,首要之务便是做到兄友弟恭,若连此都无法做到,那又何谈治理天下呢?一屋不扫,何以治天下?兄弟之间不能和睦相处,对于一个家族而言便是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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