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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隆基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如何,极有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或者叫没时间关注这点小事。
    因为往年,也会“漂没”
    ,但是过程可能有点曲折,比如说某些人会上报漕船沉了一艘,船上的红莲稻也被漂没了。
    长安的那些达官贵人得了顾况的好,肯定会投桃报李,帮忙遮掩。
    要不然,下次谁还会主动“孝敬”
    他们呢?“某原以为朝堂朗朗乾坤,朝政清明,没想到其中居然有这么多关节。”
    听完方重勇的解释后,顾况长叹一声,已经有辞官回家耕读的意思。
    “顾兄要是能去长安,见识一番长安风物,也是不枉此生,何苦出此颓丧之言呢?”
    方重勇安慰他道。
    顾况不答,只是摇头叹息,起身告辞离去。
    他离开了,方重勇一人看着江流上一艘接一艘,鱼贯而入通过夔门江关的漕船,又眺望对岸雄奇的白帝城,顿时感觉头脑分外清明。
    这段时间纷繁复杂的诸多事件,让他目不暇接。
    不过现在他已经把其中的种种怪异给理顺了。
    “非丞相在梦中,只有郑使君在梦中啊。”
    方重勇忍不住感慨道,他已经看破了迷局,但并不打算跟郑叔清和盘托出。
    “方有德,字全忠,天子潜龙时旧人。
    有一独子方重勇,自幼痴愚,口不能言。
    吾今日观之,古人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诚不我欺。
    你神童之名,不但正如郑叔清所说那样,而且犹有过之。”
    方重勇身后传来韦青那声线独特的嗓音。
    “天使谬赞了,当不起,当不起啊。”
    方重勇起身对着韦青行了一礼说道。
    “嗯,你不是一般人,所以我想跟你聊聊朝堂的事情。
    毕竟,当年你父,提携过我。”
    韦青一脸感慨的说道,整理了一下身上一尘不染的袍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朝堂的事?怎讲?”
    方重勇装作一脸迷惑询问道。
    韦青侧过头,双目眺望远处碧绿的江水,很有些感慨的说道:“开元二十一年,关中大旱,长安缺粮甚多。
    次年三月圣人携百官入洛阳就食。
    返回长安后,圣人大怒,以为颜面扫地,遂命裴耀卿整顿黄河与江淮漕运。
    三年之期已到,裴相公政绩斐然,但是……”
    很多话,怕就怕“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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