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霁一一应下。
    等他和符苏要走的时候,汪姨站在院子里又朝他们嘱咐:“菜园里菜多得是,菜心莴笋小萝卜毛豆都能吃,到了做饭的时候你们就去地里拔,自家的菜多拔点,不心疼。”
    几天后。
    山里入秋后就显得寂寥,汪叔汪姨去了北京,少了平时说话的人就更觉得安静,恍若避世。
    天气渐寒,早起骑车去乡里买东西,山风吹得人和衣服一块儿哆嗦。
    符苏坐在后排,伸手护住汪霁眼睛下的半张脸,一张口风就张牙舞爪地往他嘴里灌。
    “哎哟,”
    尝试几次后他叹一声气,“下次开车吧,这风……啊呜……”
    说着又吞一口,汪霁听得好笑,嘴角忍不住扬起来,颤动的气息洒在符苏手掌,鼻尖轻蹭过他掌心。
    符苏指尖顿了顿,下一秒汪霁抬了抬下巴,把他的手推到一旁。
    前面路上跑出来只越狱的大鹅,肥美地啪嗒在路中央。
    汪霁转了个方向避开它,朝着路旁的院子里喊了一声:“鹅跑啦——”
    院子里很快响起赶来抓鹅的回音。
    清晨有雾,雾气环绕,路边的草木和桂花散发着阵阵清香,汪霁的声音仿佛还在空旷的山间荡漾,符苏弯下腰,把额头贴到了他瘦削的后背上。
    “冷?”
    汪霁问。
    符苏伸手,隔着外套松松环住他,一只手还不忘抬高他的衣领挡住风,声音里透着愉悦:“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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