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咖啡厅,她亲亲热热地挽起顾北弦的手臂,和他有说有笑地上了车。
    顾北弦今天特意抽空陪苏婳做流产手术。
    眼下她不用流了,他自然要回公司,处理公事。
    苏婳陪着他。
    自打给华天寿捐献骨髓后,她就变得好黏他。
    只要一待在一起,就像个人形挂件,一样挂在他身上。
    顾北弦丝毫不觉得烦,反而甘之如饴。
    来到顶楼总裁办公室。
    顾北弦和苏婳刚坐下。
    秘书敲门进屋,对顾北弦说:“顾总,楚氏集团的楚董,等了您好一会儿了。”
    顾北弦眸色沉了沉,“让他进来。”
    很快,楚砚儒走进来。
    瞥到苏婳也在,他眼神复杂暗含一丝憎恶。
    楚砚儒看向顾北弦,“锁锁在拘留所,我找人去捞人,他们说你不让放,有这回事吗?”
    顾北弦极浅勾唇,揶揄道:“你的宝贝女儿不是喜欢躲吗?拘留所最适合躲藏,让她好好在里面藏着吧。”
    楚砚儒老脸一拉,“锁锁不坏,就是胆小。
    打那个动员剂,她很不好受,怕有副作用。
    我不是危言耸听,国外有好几例,都是因为打那个导致死亡。”
    顾北弦冷笑,“华老爷子已经清髓了,她临阵脱逃,就是要他的命,这还叫不坏?这是故意杀人!
    坏到极点!”
    楚砚儒扫一眼苏婳,“苏婳不也能配上型吗?她捐也可以。”
    顾北弦眼神骤然一冷,再也不想维持平时的风度。
    他抄起一只烟灰缸,抬手就朝楚砚儒扔过去。
    楚砚儒偏头想避开。
    可惜慢了一步,烟灰缸砸着他的额头划过去,落到地上,摔成几瓣。
    他的额头被砸得鲜血淋漓。
    楚砚儒疼得捂着额头,怒道:“你爸都得让我三分,你一个小辈也敢对我动手动脚?”
    顾北弦薄唇微启,“滚!”
    “你等着,我这就找顾傲霆算账!”
    楚砚儒怒气冲冲地走了。
    临走前狠狠剜了苏婳一眼,好似顾北弦这么做,都是她唆使的。
    苏婳轻蔑地回看他一眼。
    这种渣爹,真的,认了,恶心!
    等楚砚儒一走,顾北弦对苏婳说:“既然你没怀孕,明天就带你去见你亲妈。”
    一想到明天就能见到生母,苏婳甜蜜又心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