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尸骨未寒,这帮人就合伙来欺负您女儿了!
    一个小保镖也敢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
    墨鹤唇角轻牵,捡起桌上一只打火机,咔一声点燃。
    就要往华棋柔脸上扔。
    华棋柔脸和头发上是高浓度白酒,遇火即燃。
    打火机要是扔出去,华棋柔这张脸不毁,也得熟。
    顾北弦急忙制止道:“有孩子,别吓着他们,太血腥。”
    这是提醒他,现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要遵纪守法。
    墨鹤啪一下合上打火机,扔回原处。
    他扭头看向顾凛,沉着脸,“哑巴了?说话!”
    顾凛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忙对华棋柔说:“锁锁妈,您就少说两句吧。
    老爷子分给您的是最少,但是给胤胤的不少。
    胤胤是您亲外孙,给胤胤和给您有什么区别?”
    华棋柔狗急了乱咬人。
    一屋子人都不好惹。
    她开始挑顾凛的刺,“我女儿就是被你害死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
    这下连顾凛都觉得她无理取闹了。
    干脆闭口不语。
    顾北弦懒得再看狗咬狗的戏份。
    他对负责看押华棋柔的警方说:“华老爷子已经下葬了,遗嘱也宣读完毕,你们把她押回去吧。”
    “好的,顾总。”
    警方工作人员上前,将华棋柔押走。
    华棋柔不肯走,人被警方拽着,嘴里还吵吵嚷嚷,“不公平!
    这不公平!
    我要打官司!
    我要拿回我应得的那一份!
    你们给我等着!
    都给我等着!”
    警方加快速度将她拉走。
    苍蝇终于走了,世界恢复清净。
    众人目光又落到顾凛身上。
    小顾胤是他儿子,该怎么处理,是他的事。
    顾凛一咬牙,心一横,走到墨鹤面前。
    “噗通!”
    他双膝跪到地上,抬头仰望墨鹤,乞求道:“叔,师叔,我会尽快和云恬领证,希望您能帮忙照应一下我儿子。
    您的大恩大德,等我出狱后,一定会加倍回报!
    到时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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