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来自滇边的报复。
    昔日借着警方连同各村镇打击贩卖人口暂时安全,现在形势逐渐松弛,趁此机会,这些人也开始筹划继续报复。
    更何况,杨大勇掉队后,是否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为了不将自身牵连进来,他们必须尽快动手。
    离开赵庄,魏瑕压力愈大,只是回到家,他依旧温和笑着招呼。
    “我回来了。”
    姥爷程忠皱眉,瞟了一眼魏瑕。
    “整天不着家,也不见赚钱回来,就会混日子。”
    “不干活等饿死啊,赶紧去扯花生,割猪草!”
    二弟魏坪生几人只是嫌弃看着魏瑕想要凑过来。
    “别来打扰我们学习!”
    “不读书就做点正经事。”
    魏瑕也没多说,默默点头,随后离开房间挑水,下地,割猪草,洗衣服。
    手掌冻疮开始皲裂,伤痕密布,但魏瑕始终坚持做着每一件家务。
    直到深夜家人都睡了,才平静出现在父母坟前。
    魏瑕很想哭,因为只有在这里,他才会感觉委屈,才会觉得原来自己也是个需要爸妈的孩子,但他强忍着。
    “我不会哭,不会哭的。”
    “妈,我没事,你看,我现在要对付敌人了。
    他坐在坟前,默默思考局势。
    第一,敌人很强,并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第二,报警危险性太高,敌人会孤注一掷迫害魏家孩子。
    按照父亲教导方法论,魏瑕绞尽脑汁陷入沉思。
    一切的压力都压在他的身上!
    他不怕敌人凶残。
    但弟弟妹妹怎么办。
    他有软肋。
    山林传来鸦鸣刺耳,这一刻,魏瑕孤独坐在坟前,思考对抗。
    他从未想着躲避,一次也不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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