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市代表眯着眼睛,心中怒骂。
    直到喝醉彻底晕倒,魏瑕被小弟搀扶离开。
    菏市代表推下陪酒女,在其背脊上洒下毒,狠狠吸着,有狞笑着。
    “这条疯狗,总算滚了!”
    其他各市代表同样冷冷盯着魏瑕。
    都是道上混的,只是比狠,他们不缺。
    魏瑕和他们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人完全是个疯子。
    至少他们不敢用硫酸赌,一旦失败,他们就得死。
    这种人往往也是他们最忌惮的存在。
    之前被魏瑕震慑已经落了面子,如今听到菏市代表开口,几人纷纷冷笑,点头。
    银白色面包车,确定离开,魏瑕睁眼,强行让自己清醒几分,开始催吐,面色涨红。
    面包车座位已经拆卸,最里面有盆子,吐过之后,魏瑕将自己整个人泡在其中冰块,开始降温。
    同时他用绳子颤抖着,死死勒在自己额头,压制头疼。
    做完这些,魏瑕剧烈喘息,艰难取出画板,开始写。
    他要记录此次前来的所有区域毒代表特征。
    “菏市代表,中年,马脸,秃顶,嘴角有带毛黑痣,眼眶深陷。”
    “白城代表,三十岁左右,戴黑框眼镜,身高一米七左右,左脚有残疾症状。”
    “邺城代表,五十岁左右,左耳残缺一块,鼻梁有明显刀疤,长约四厘米。”
    魏瑕一边回想,一边画像,身躯降温,很难受,头疼的厉害。
    柳黄毛上车,坐在副驾,转头看着魏瑕,攥紧拳头。
    冰块桶里,昔日温和的老大强迫自己保持片刻清醒,记录其他罪犯特征。
    额头惨白脸色上,勒痕明显,深陷皮肤。
    因为过量饮酒和碰毒,即便是冰块水刺激,依旧让他脚步蹒跚抖。
    尤其是现在已是十月深秋,寒意刺骨。
    他擦拭眼泪,没说话。
    之后画像完毕,面包车颠簸前行,魏瑕走出水桶,披着毯子。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
    九十年代特有的迪斯科歌声响起,魏瑕面色惨白,摇头,换成另一歌。
    “我们是大国的巡边人,我们要铲除一切危险”
    歌声浑厚坚定,气势磅礴,坚毅肃穆。
    直到听到这歌,魏瑕狼狈脸上才露出一丝笑意,快乐听着,哼唱。
    同时也在摇晃的面包车上继续取出画板,添加描绘新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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