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冷不丁抛出“金殿验鸟”
    这等没头没脑的话。
    瞬间让金銮殿内一片哗然。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震惊,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整个朝堂被一股莫名的荒诞氛围所笼罩。
    “这憨子怕又在癫,胡言乱语。”
    自从上次苏恒通在朝堂被狠狠教训后,大臣们再不敢在晟帝面前公然叫姜凡傻子。
    可皇子们却没这个顾忌,尤其是那向来口无遮拦的老六。
    此话一出,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这金銮殿内,空荡荡的,哪有半只鸟的影子?”
    一位大臣忍不住皱眉,低声附和道。
    “可不是嘛!
    如今陛下正为前线战事焦头烂额,突厥人虎视眈眈,野心昭然若揭,罗琼那贼子又在暗中谋划造反。”
    “局势如此危急,竟要跟着一个有疯癫之症的人去搞什么莫名其妙的验鸟?!
    简直是荒谬至极!”
    “这要是传出去,我大乾必定沦为天下百姓的笑柄。”
    “绝不能胡来,大乾的颜面何存啊!”
    两江总督满脸忧色,双手抱拳,言辞恳切,痛心疾地说道。
    仿佛这“验鸟”
    之事,已将大乾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陛下啊,江南地区地域广阔,情况错综复杂,就算派遣户部最得力的官员前去细细查验,都得耗费巨大精力,耗时良久!
    这所谓的验鸟之法,纯粹是无稽之谈!”
    “我泱泱大乾,人才济济,朝堂之上皆是饱学之士、栋梁之才!
    难道真要任由一个疯癫之人在此胡言乱语,肆意妄为吗?”
    海浙巡抚说着,眼眶泛红,老泪纵横,一边哭诉,一边用袖子抹着鼻涕,那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们这些基层官员,有的整日奔波在田间地头,亲自指导农民耕种,助力农事,有的甚至不顾自身安危,深入河道,清理淤泥,疏通水利。”
    “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为百姓谋福祉,兢兢业业,恪尽职守!
    绝不能被这般无端侮辱啊!”
    苏江巡抚更是仰天长叹,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一张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
    他痛心疾地呼喊道:“天啊!
    我大乾何时竟落到这般田地?朝堂之上,状元辈出,俊杰云集,如今却要被一个憨子搅得乌烟瘴气,秩序大乱吗?”
    “陛下啊,请您一定要为我等主持公道,明察秋毫啊!”
    “陛下,臣心已寒,若任由此事展,民心亦将离散!
    我大乾社稷恐将名存实亡,危在旦夕啊!”
    一时间,朝堂内群臣激愤,声浪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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