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武帝沉着脸,事已至此,骂也无用,他看了眼姜南栀,“朕意欲将你许配给镇北将军,那质子竟敢碰你,那便封了口,这事便不会有人知道。”
    犹记得,上辈子父皇也是这么说的。
    但这也只是气话罢了,宫应寒虽是质子,却也是黎国的皇子。
    若杀了他,便是给了黎国兴师问罪,出兵的机会。
    “父皇,质子事关两国和睦,虽说黎国吃了败仗,但并非丧失了一战的能力,为大局想,宫应寒不能死。”
    姜南栀说的头头是道,又有点委屈道,“说来若不是父皇意欲为我和镇北将军赐婚,想来我也不会有此祸事。”
    镇北将军,也是姜国的战神将军,骁勇善战。
    年前若非他在战场上俘虏了黎国领兵的太子,逼得黎国立下降书,这场仗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呢。
    宫应寒也因此,被送来姜国为质。
    黎国为了换回他们的太子,便送了个不受宠的皇子来交换。
    以此牵制黎国。
    而镇北将军,一战封神!
    成了姜国人人心中的大英雄。
    父皇想为她和镇北将军赐婚,一来安抚镇北军,二来驸马不得掌兵权,父皇此举,也是有意卸一卸镇北将军的兵权。
    姜武帝不是傻子,“你是说与镇北将军有关?”
    姜南栀不卑不亢,眸光真挚,“我今日只吃了皇妹给的茶点。”
    姜武帝默然,“你怀疑鸢儿?”
    “她当其冲。”
    姜南栀毫不避讳。
    姜武帝一噎,“你可有证据?”
    “证据都被我吃到肚子里了。”
    姜武帝:“……”
    “那便说说,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
    “不处置。”
    姜南栀说。
    姜武帝皱眉,“怎么?你想择那质子为驸马?谢玉清呢?你不是心心念念想做他的侯夫人?”
    “那是以前,现在不想了。”
    姜南栀坦坦荡荡的说,“我是公主,做侯夫人品级只降不增,我为何要自降身份?至于宫应寒……是儿臣强迫他的。”
    “朕的公主,还由得他挑剔?”
    姜武帝不悦。
    姜南栀扯了扯嘴角,“他毕竟是无辜的,又是黎国皇子,我们不好欺人太甚。”
    “你不对劲。”
    姜武帝目光犀利,“朕的公主不会如此仁义。”
    “……”
    父皇动怒是真。
    八卦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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