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默默跳下树。
    料想姜南栀还有后招。
    不多时,素竹过来树下道,“宫皇子,公主说了,你是驸马,不必偷窥,可以大大方方的看。”
    宫应寒:“……”
    老太太装晕,崔氏坐立不安,姜南栀安然稳坐,不紧不慢的喝茶。
    “公主,驸马来了。”
    素竹来报。
    姜南栀嘴角上扬。
    抬眸便见宫应寒负手而立,他似乎很喜欢穿深色衣裳。
    墨绿,灰蓝,暗紫诸如此类的。
    偏他生的眉目清隽,五官冷峻,尤其那双眼睛,看什么都冷凉。
    配上深色衣裳,显得愈深沉。
    崔氏一见他,心就突突的跳。
    这就是那个质子?
    怎会有如此气势?
    原以为,这质子比之她儿子,是萤火比之日月,谁料到,这质子竟生了一副好皮囊。
    宫应寒走到姜南栀面前,二人站在一起,姜南栀歪头一笑,瞧着竟有几分娇气?
    她二人,怎会如此般配?!
    崔氏替她儿子产生了危机感。
    “公主,在做什么?”
    宫应寒明知故问。
    “在给你挣钱。”
    姜南栀笑。
    “……”
    他瞥了眼崔氏,“公主是说,公主府的家财都是我的?”
    “嗯,都是你的。”
    姜南栀笑着。
    崔氏咬紧后牙。
    好不要脸!
    这二人,竟在她面前眉来眼去,知不知道羞耻?
    “公主,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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