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娃,敢抢朱万山的洒碗,必须敬。”
    秦书记举着杯子和山椿一碰,一口喝了。
    “我抢他酒碗?”
    山椿不知所云。
    “上午,你把他弄得和你换了,你去整酒厂,他去整纸厂,不是抢他酒碗吗?”
    秦书记说。
    “哦,我可没想那么多,这可得罪人了?”
    山椿诚惶诚恐。
    “得罪过屁,你这人精,可以的哈。”
    刘姐吃着鳝鱼也来了一句。
    “呵呵,我们都听说了哈。
    朱乡长那脑壳都被你剃了,还没皮气,你娃高。”
    李大爷也笑着举杯和山椿一碰。
    “朱万山他们几个本意是不让外人进这乡镇企业领导小组的,黎相元呢把你当他的人塞进去了。
    朱万山没法,想把你凉起来,结果把自己陷在那纸厂里了,怕是有扯不完的皮了哦。”
    魏大爷对政道还精。
    “有这么复杂吗?”
    山椿吓了一身汗,真是不知者无畏,看来以后得小心点了。
    “你们吃啥子好吃的?”
    正在山椿纠结不安时,岳永珍来了。
    端着一碗饭,背着她的女儿。
    “来,来,来,岳永珍,吃黄鳝。”
    刘姐连忙招呼。
    秦朝亮急忙让坐,坐到刘雪梅一根子上去了。
    “嗨,哪来的黄鳝?”
    岳永珍问。
    “买的。”
    秦朝亮似笑非笑。
    “山椿,你怎么不说话,光喝酒。”
    岳永珍又问山椿。
    “完了,完了,完了。”
    山椿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没清楚岳永珍问的什么。
    “啥子完了?”
    岳永珍问。
    “没什么没什么。”
    山椿不想接这话题。
    “你这个山椿,整出了名,大家都说你能干,这下就骄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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