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辞了就辞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当初不就劝你别去考那招聘干部的吗,回归也好。”
    文大说。
    “我也劝过啊,他不听。
    当时是李卓鼓惑了他。”
    樊诚说。
    “李卓那家伙是个另类,当年复习得那么辛苦,最后临近高考了,他不参加了,走了。
    这些年就没见着他。”
    韩光明是前几年考上的大学,和山椿算同校同学,也是天之骄子,很是不理解这些行为。
    “就是,一直没见过他,不晓得在哪旮旯干吗?”
    樊诚也说。
    “我知道,在甘肃一个县中学教书。
    先那几年吧,也是没音信,过后这几年回来过两次,平时也不大联系,前次来了个电话,说是当上校长了。”
    山椿说。
    “哦,县中学的校长,不错。”
    文大说。
    “这家伙行嘛,一个高中生,当县中学的校长了。”
    樊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农业大学毕业,现如今还是个技术员,平头。
    “李卓这人看问题还是很准的,他当年说有路就走。
    现在想来于我们这些农门子弟来说,是很正确的观点。”
    山椿说。
    “这到是,有路就走。”
    韩光明想起自己当年考上大学,毕业分到县供销社,风光一时,做到经理职位,可突然间,供销社垮了,自己下岗了,现在高不成低不就,看来有路就走才是正道,管他什么大学生,什么经理,有路就走吧,这才是实际,这才是生计。
    “李卓有今天,与他当年的眼光和思维也分不开,试想我们有谁敢在当年走西北?他是觉得改革开放了,国家虽要知识需要人才,而西北相对落后,那里有机会。
    就一个人放弃高考,去了。
    记得他说当年他说是坐着毛驴车冒着漫漫黄沙进去的。”
    山椿说。
    “确实需要胆量和独到的眼界。”
    文大说。
    “怎么打算,你。”
    樊诚问山椿。
    “有点打算,现在还没最后定。
    不过,我这人读书那阵吧,就只想考大学,跳农门。
    过后吧,当了招聘干部,就想着有朝一日凭借这干部身份能跳出农门。
    可十多年过去了,还是个平头干部,望着从这跳出农门吧,也无望。
    这里升了个官,又自己把自己的官给罢了,还把工作也辞了。
    想来,一事无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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