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当年,不是我的无知,也许山椿今日在你的位置上吧?”
    邱水看着任正,她一直内心歉意,当年因为自己的单纯,让山椿仕途完结,工作也放弃了,她觉得这任正现在黄莲镇书记应该是山椿的。
    “啊,这有可能。
    但也有不可能。”
    任正说。
    “不是吗?”
    邱水问。
    “从哲学思辨论来看,一切皆有可能。
    从我个人看,我还是当初在《山椿的离去》说的那观点。
    他的离开,是正确的,也是必然的。”
    任正当年的看法还是很有见地的,也看清了山椿这种人,这种现象是与当时的环境不相符的。
    房间里没有开窗,背对房门侧身躺着的一个人,从侧卧的轮廓便知是一个身材姣美的女人。
    窗帘透进不太明亮的光线照在雪白床单上面,粉色毛巾被覆盖着的曲线起伏,长长的头发瀑布般倾泻而下,看不见是谁,只觉着青春女人气息扑面而来,让章山椿有些不知所措。
    山椿站了好一会儿,女人也没说话,唯有空调里冒出的凉风在扫拂着房间里的一切。
    “关门。”
    良久,冷冰冰的两字从床上嘣出,章山椿机械的反手把门关上。
    “过来。”
    女人一丝不动又说到。
    章山椿小心地走到沙发边,伸了伸脖子,但还是看不到女人万千柳丝下的脸,无法知道是谁。
    “这是谁呢?听这声音,观这体态,嗅这气息,就该是只有十多岁的人儿啊。”
    山椿边观察着,边思索,到底是谁?怎么了?
    “坐。”
    女人动了动,依然没转过身,只是用手拍了拍床,不带一丝色彩的招呼道。
    章山椿没有坐,弄不清状况,不知所措。
    “坐!”
    女人再次用手一拍床单,力道加重了一些,声音有些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章山椿只得坐下。
    与女人近在咫尺,真实的感受到女人身上飘来的少女的兰的气息和温热的体香,触动了章山椿雄性燥动,咽了一口口水,只感到喉咙发紧。
    “谁呢?”
    章山椿声音有些枯涩,想着尽快弄清情况。
    “电话听不出我的声音,坐在我身边认不出我是谁,看来乌木叫你傻椿还是贴切的,你真是傻椿。”
    女人还是不带一丝丝儿色彩的说道。
    “乌木?乌木是谁?”
    山椿问道。
    “乌木,就是古树啊,远古的树埋在地下,大多数腐烂消失了,少数的不兑变成了乌木吗”
    女人扬起手臂,在空中挥了一下,如粉嫩莲藕节子似的胳膊划过一幅圆圆的扇面,拨动了整个房间的空气。
    “远古的树?”
    山椿心中一呆,木然的问道。
    “乌木是远古的树演化而来,以古人的用语习惯,以一特定物指代一普遍事物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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