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是那人真是豫王后人且又被臣找着,其又拼死相抗,臣、臣不知是杀还是不杀,是放还是不放。
    此事最好由宗室子弟来处置方好。”
    刘泷摇了摇头说道:“太子是厚仁,但是也过于厚仁了一些,有的时候不懂变通,他处理不来此事。
    若是换作别的皇子却又……他们只会勾心斗角,谁知会借用此事生出什么事端来!”
    “所以唯有六爷最是合适!
    六爷不参与朝政,无党争之烦恼,自是不会以此生事打压他人。
    六爷心性虽然乖张偏激,但其一直心向于皇上,处处能为皇上处身考虑!
    而臣……即使臣能保证自己不杀那豫王之后但也无法保证那些手下为了报皇上的知遇之恩,甚至是……是为了抢功而坏了其性命!”
    皇帝刘泷轻点了一下头。
    蒋宗宪又说道:“其二。
    臣乃两榜出身,皇上委臣以兵部重任,如今齐国屯大军于汜水关外,有突袭关隘之想。
    臣调遣密探细作探其朝中虚实、辩识将军韬略、明其攻守之备,日夜操劳,臣……臣心力有限、分身乏术……”
    刘泷做了个深呼吸说道:“倒是辛苦你了呀!
    与朕说说齐国那边之事吧。”
    “是!”
    蒋宗宪应了一声,与皇帝说起了汜水关外汉齐两军一触即发的形势。
    过了好一会儿,那刘泷与蒋宗宪还在说着汉齐两国边界的形势,突然延英殿外便传来了一阵吵闹之事。
    “都把我宣来了,却不让我进去!
    让我在这里罚站是什么意思呀!
    别拿父皇来压我!
    我可告诉你,把本王给惹急了……”
    刘泷轻摇了一下头,对蒋宗宪说道:“你毕竟是文人,虽说在兵部任职,但行伍之事还是了解不多。
    能将边疆之事说得明白便已是不易了。
    剩下军旅之事,朕自会找吕将军商议,你去吧。
    把那个混球给朕叫进来!”
    “是。”
    蒋宗宪应了一声,向后退去,直到殿门不远处这才转过身,出了殿门。
    不一时,那刘梦棣便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父皇,外面那些奴才也太不像话了!
    他们居然敢拦我!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上换他们做了呢!
    您平日里多少也管……”
    刘梦棣抬头便看到那皇帝刘泷一言不发得怒视着自己。
    刘梦棣吓了一跳,连忙收了声,站在原地不动且还低下了头去。
    “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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