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知子贵,遇蛊则鸣,诛蛊杀虫,麻油味冷,善解百毒,艾叶温平,可驱邪祟再加入甘松、丁香、延胡、芫花,消肿泄湿,温胃止咳。”
    一番谨慎的操作,精神高度集中,将所有药材包好,按照配比放入了温泉池中。
    做完这一切顾萧心浑身仿佛被水打湿一样。
    ---“月儿……疼……好疼。”
    陷入昏迷中的景平江终于呢喃出声,身旁的陆海,也是眼含热泪,可是又无可奈何。
    沙哑的声音从灼热的喉咙里凝结出不断地呼唤。
    可此时被呼唤着梁照雪,匆忙赶回府内,却发现早已人去屋空。
    大街上人们都在议论纷纷,说是那个之前平乱征西的大将军,此时蛊虫发作,命不久矣了。
    虽然梁照雪心里知道,这应该是九殿下放出的烟雾弹,用来迷惑人的。
    可心里还是免不了着急。
    又气又急,无奈之下,犹豫着还是决定回来。
    可又是再一次的,毫无预兆的,离开……上次是将自己独自留在肃州。
    这次又是将自己独自留在洛阳的府邸里。
    梁照雪只好扯起无奈的冷笑,看着几乎被搬空的屋子,静静发呆。
    翠竹带着明尘赶了过来,两人就看到梁照雪对着这一地的狼藉,默默垂泪。
    下午几个男人在这儿收拾,走的又着急,自然没注意细节。
    此时梁照雪准备的好多东西都散落各处,就好像她凌乱的心一般。
    “月儿,怎么哭了?”
    明尘担心的快步走着,丝毫不像平日风轻云淡的样子。
    “担心景舟?没事的,他就是……”
    梁照雪慌忙打断明尘:“姑姑,不用说了,我现在不想听……”
    她实在是不想从别人口中知道景平江的近况。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她最后知道……既然她对于景平江如此的不重要,那又何必再贴上去,自讨没趣儿呢?“到底怎么了?跟我姑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明尘半拖半拽的将梁照雪从屋子里带出来,带回了一个空房间内。
    吩咐翠竹去备下些梁照雪爱吃的东西过来。
    明尘算着日子,是不是梁照雪的月事该来了?所以情绪格外激动些……梁照雪捧着手上的掺了红糖水的燕窝,双眼红红,声音哑哑,委屈巴巴的开口:“姑姑……”
    可一开口,话语却被哽在了喉头,涌出来的只有泣不成声的呜咽。
    玄清想过来,却在门口听得女孩子的哭声后,就顿住了脚步。
    最不会应付的就是女孩儿的哭了,娇滴滴的如何去哄?只好转身离开,去安排得力的人,看看一会儿需不需要深夜送她上山。
    ---取了针,陆海和顾萧心两个人小心的将景平江放入了温泉池水中。
    温泉池温度高,周围空气有些稀薄,景平江昏迷着,有些喘不动气。
    顾萧心将最后一味研磨成粉的灯芯草灰,撒在了景平江的身上。
    顺着水汽,缓缓的蒸腾进了男人体内。
    很快景平江的喉头骤然升起尖锐的喘息声,随后整个人瘫软下去,差点滑入水池之中。
    幸好陆海在一旁拉着,扶稳,用提前准备好的绑带将男人固定在了水池边上后,身体仍旧难受,景平江的四肢开始了轻微的神经性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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