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和时千秋兜兜转转,最后寻了个离案发现场最近的宾馆住下。
    宾馆有些破旧,暖阳坐在床上,目光有些担忧。
    “你今晚真的要在这儿进行同感吗?”
    之前两人说过同感的事,如今倒也不必再隐瞒避讳。
    时千秋点点头,神情平静。
    “每个月都要进行同感,不如用来做些有意义的事。”
    暖阳抿着唇,想到那对夫妇的惨状,不免叹了口气。
    “那你也不要太勉强了。”
    见他担忧,时千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嗯,没事。”
    两人在房间中耐心地等着,直到天色黑沉,四周寂静时,时千秋才起身走到窗前,冲着案发现场的方向伸出了手。
    很快,尖锐的剧痛突然从脖子传来。
    他脸色顿时苍白一片,他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似乎那里正有个血洞。
    而且除了脖子,浑身上下每个地方也开始逐渐疼痛起来。
    暖阳心头微颤,他赶忙过去,担忧道。
    “千秋,你没事吧?”
    时千秋紧抿着唇,吃力地摇了摇头。
    此时,在榕花街的垃圾箱中,有两道虚影慢慢爬了出来,他们面目可怖,身上满是鲜血,逐渐向着时千秋这边靠近。
    见此,时千秋下意识捂住了暖阳的眼睛。
    暖阳一怔,“千秋?”
    时千秋愣了愣,这才想起暖阳是看不到那些虚影的,便慢慢放了手。
    而那两道虚影也已离得近了。
    只是,他们并未向从前的那些虚影一般扑上来,反而神情看起来有些茫然,像是搞不清自己的状况。
    时千秋忍着浑身上下的剧痛,冲他们开口问道。
    “知道凶手是谁吗?”
    他从未主动和虚影交流过,此时问话便显得有些生硬。
    闻言,两道虚影神情更为茫然。
    直到时千秋又重复了一遍,何萌萌的父亲才似是恍然明白过来,他的手不断比划着,张开的嘴里却呜呜咽咽地说不清话。
    时千秋皱了皱眉,这才发现对方没了舌头。
    想起以往民间有志怪传说,人死后若是割了舌头,便无法再跟阎王爷诉说冤屈。
    显然,何萌萌的父亲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似是哭了,手中仍急着地比划各种手势,嘴里呜咽着,最后甚至想用自己的血在地上写字。
    只是,阴阳相隔,他无法在这里留下任何痕迹。
    时千秋心中不忍,他呼出一口气,难得柔和了声音。
    “不要着急,你慢慢形容给我听吧。”
    “我会帮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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