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上厕所,这个卧室没有厕所。”
    解清酒垂下手,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乔宥齐冷着脸拉住她:“我带你去。”
    两个到了主卧的卫生间,解清酒站在马桶前面,整个人都在抖,刚才他盯着自己看的眼神,简直太恐怖了。
    “不上吗?”
    她其实是也想上厕所的,但是又实在没法在他这样的注视坐到马桶上,解清酒只能继续示弱,“你别看着我,”
    “你什么样我没见过,手疼脱不下内裤吗?我可以帮你。”
    他冷漠的像是没有苦求过自己留下来。
    解清酒梗了梗脖子,还是自己脱下了内裤坐到了马桶上,“你别看着我!”
    乔宥齐闭上眼,但是却没出去,解清酒只能这样尴尬地上完了厕所,然后自己去抽了一张纸巾。
    “嘶”
    她疼得皱眉。
    “我帮你,”
    他也抽了几张纸,刚弯下腰,解清酒就用手背推开了他。
    “不用!”
    “你好几天没法洗手,”
    他好像听不懂人话,非要替她擦。
    “你非要这么羞辱我吗?啊!”
    解清酒踹了他几脚,他依然坚持帮她。
    两个人回到卧室,乔宥齐拿来了绑带,“我替你包上。”
    “这么晾着挺好。”
    “随你。”
    他把绑带扔回药箱,用好手勾开了她的内衣。
    “你干嘛!”
    “你不是要跑吗?我总得用点什么方式留住你。”
    他用手托住她的,因为刚才用凉水冲了一下,还很凉。
    “嘶神经病。”
    解清酒扭身躲开。
    他还是很平静:“我可以关你一辈子的,你信不信?”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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