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走了出去。
    许合子待她离开了,转过头一瞧,却见张恪还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不由得生硬的问道:“你还不走吗?”
    嘿,这话问的,张恪本来压下的火气,噌噌噌的又升上来了。
    “哦,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就在这儿等高芝回来吧。
    怎么,你有意见?”
    “啊?哦,没有没有。
    我……,我就是问问,随便问问的。”
    张恪好气又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故意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斟了杯茶,喝了一口,又拿起桌子上的册子翻看起来,摆出一副真要坐着等人的姿态,过了一会儿,还学着她的语气反问道:“你还不走吗?”
    许合子被这话噎得过呛:没想到,这家伙真生气时,也蛮小心眼的嘛!
    这就把她刚刚的话又原句打发回来了,唉,男人啊。
    不过,她却也确实没有什么留下的理由,难道还能学这个臭男人不知羞耻地来一句:我等高芝回来?等她回来,她们之间又能干啥呢?无奈之下,只能闷闷的转身出去,临出门前,却又回头叮了一句:“别忘了你和薇儿有婚约的,凡事不要太过了。”
    说完,赶紧跑了。
    张恪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失笑摇头,心里的那点怒气,也就消散开了。
    其实,因着周薇年岁比较小的缘故,他们这帮人都是将周薇当自家妹子来看的,潜意识里都在为她着想,也会下意识地为她出头,这或许是一种出于本能的保护欲吧!
    想清楚了这一点后,张恪便也没什么好气恼的了。
    走出矾楼,张恪顺步走到矾楼剧场的后院,看望许鹤许大师。
    没想到,李严和尺玉姑娘也在场,与他们倒是许久未见了。
    寒暄一番后,张恪笑道:“听明达说,守心兄如今跟着许大师,如鱼得水,春风得意,如今看来,所言不虚啊!
    哈哈哈!”
    李严摆了摆手,笑道:“敬之,见笑了!
    说起来,全仗你牵绳搭线啊!
    不然,愚兄只怕还一直是在瞎混日子呢!”
    张恪见他一脸笑意,显然对于如今的生活状态是极为满意的。
    人各有所好的,张恪自也为这好友感到高兴。
    之后,几个人,便随口聊着天。
    张恪也说起后日便要去北方一行的事情。
    对于北境的战事,朝廷并没有主动大肆宣扬,但毕竟是在京城,像这样的事情,是不大可能隐藏太久的。
    稍稍有点关系背景的,还是会知道的。
    于是,李严便关心地道:“敬之此去,莫不是为了北境的战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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