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袁焕语焉不详,但在场的人自然是听明白了。
    火器如今已是人族最大的王牌,也正是因为它巨大的威慑力,才让人族在面对北境各族时,有着强大的自信。
    某种程度上,张恪能在边境线上顺利的推进互市市场的各项工作,也得益于它的战略保障的。
    这个建在北境线上的互市,建得起来是一回事儿,你还得要护得住才行。
    若是火器不能稳定供应,提供起足够的火力输出,互市便是建起来了,也不免陷入朝不保夕的困境中。
    这种情况下,哪还有建设的必要了?
    张恪看着大家道:“我们在这里,做不了什么的,担心也没有用。
    不过,我……是相信唐宗师的。”
    这话却是别有深意的,张恪说的是相信“唐宗师”
    ,而不是相信别的什么人。
    众人倒也没有对此多说什么,只是纷纷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于唐宗师,大家都是信任和服气的。
    至于其他人,却是不好说的,也不方便说。
    就张恪个人而言,他觉得皇帝固然算得上是英明神武,但正所谓:屁股决定脑袋,也决定立场。
    身为皇帝,他的思考跟别人肯定是不同的,那是独属于他这个身份而带来的思考角度,不管你把这个形容成“帝王心术”
    或是“驭下之法”
    ,总之“圣心难测”
    ,这也是自古以来都有“伴君如伴虎”
    这种说法的由来。
    张恪有心想要回一趟京城去看看,只是互市开市在即,实在是不好这个时候就离开的,最终还是那句话:相信唐宗师。
    相信他会“以大局为重,以苍生为重”
    。
    张恪隐约猜想,双方的嫌隙或许是源于“火器”
    的。
    皇帝或者说皇室,最忌惮的无非便是“大权旁落”
    ,从这个角度去推想,对于掌握着强大的“火器”
    制造术的唐家,心生忌惮那也就可以理解了。
    那么强大的武力值,的确也具有着“改天换地”
    的实力,因此皇家选择“谨慎”
    的对待,倒也并不奇怪。
    只是,这种莫须有的猜忌,对于唐家来说,显然是有些难以接受吧。
    事实为何,却是不好确认的,因为即使张恪如今赶回京去,双方大概率也不会承认什么的。
    这事儿实在太过敏感,一个处理不好,轻的话,或许只是一个闹剧,重的话,也有可能变成一个悲剧,甚至是惨剧。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事儿,过于敏感和复杂了,而从目前来看,也并没有在实质上生什么明面上的冲突,因此老师周勃并没有在给自己的信中,提及此事。
    只是,这种“隐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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