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楸丈余力士法身一动,椅子般大的拳头毫不留情一拳轰下,将秦川一拳砸的又矮了半米。
    秦川已经感受不到剧痛了,他腿骨被砸断,胸腔玉骨刺破血肉,瘫在了地上。
    明明前面还旗鼓相当,为什么?他脑海里莫名盘旋这个问题,忽然猛地抬头,顾不得嘴巴里包着的血肉内脏碎块,嘶声问道:
    “你究竟是谁?能不能…饶了我…我父亲是金丹大修,母亲也是金丹大修,师父更是金丹大修,你杀了我,事情便是无穷大,放了我,这仅仅也就是你我之间的事罢了。”
    他拼着受了重伤,也要说出这么些话,看来是很想活啊。
    陈楸瞧在眼里,呵呵一笑道:“哥们,糊涂,我把你杀了,谁能知道是我杀的你?”
    秦川吐出一块内脏,咸腥恶臭提醒着他此时正是生死存亡,道:“你不知道金丹修士的威能与权势,除非你在杀死我的一瞬间逃离清虚宗上千里,不然只要在这地界一日,便不可能逃脱金丹大修的法眼,你只要放了我,便不会惊动他们。”
    “说的有道理。”
    陈楸点头,秦川心中一喜。
    “不过…”
    他心又是一沉。
    “不过要他们找到我再说,金丹修士又如何?这片地界最起码十万弟子,他能一个一个找?”
    “可筑基修士却没有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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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川吐出鲜血,又生硬的吐出以上那句话。
    “哈哈哈,可惜可惜…”
    陈楸低低一笑,一拳轰下,拳下血肉开花,挤出汩汩深红液体。
    秦川到死都不明白,他是怎么落败的,也到死都不明白杀他之人为何不惧怕金丹大修?
    筑基修士怎么可能逃得过金丹大修的法眼?
    陈楸掏出秦川的储物袋,又捡起地上那柄宝剑,快离开了此地,并找了一个隐秘地方,将东西藏好。
    他自然不敢将这种贴身法器带回药园,毕竟身后有金丹大修,给予足够的尊重不会有错。
    而后一路回到药园,往床上一躺,老子就是一个练气三层的杂役弟子,哪个金丹大修能把目光投在他身上?
    那不纯纯有毛病,至于那些什么金丹大修会不会大张旗鼓的搞什么活动?
    那关他屁事,他不就是一个练气三层的小杂役?
    不过,过两天收获灵药后,还是再把灵龟敛息术往上提一提吧,还是感觉有些没啥安全感的样子。
    陈楸睡下,而此时,一座山峰,直顶残月,华丽且贵气的大厅里,一老者猛地睁开眼睛。
    “秦师弟魂灯已灭,竟然陨落了?”
    声音至尾,便越骇然惊惧,也越穿透力十足,片刻功夫,人影绰绰。
    “秦师兄死了?”
    当先一人,年轻且贵气,声音却显得惶恐而又悲戚。
    当下所有人都沉默。
    “我已经封锁了师弟出事之地,等师父和秦川师弟的父母吧…”
    当前老者说罢,所有人更加沉默,秦川的父母,当年场景历历在目,如今秦川死了,他们岂不悔恨?
    且不知在场这些师兄弟是否会受到牵连?又有人默默想着,便暗暗心惊那动手之人的胆子,何其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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