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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皑皑雪山环绕,太阳初照宫殿。
    经幡随风抖擞,经筒随风拨转。
    ‘财宝天王’黄金的塑像盘坐于铜狮子上,无数戴鸡冠帽的绛衣僧侣双手合十拜倒。
    恢宏经咒声响彻佛堂,早课之后,诸多绛衣僧侣各相散去。
    一个灰衣小僧提着木桶与扫帚小步迈入殿堂之中,他站在佛堂角落,远望财宝天王威严雄伟的黄金塑像,眼神痴迷,他捧着一副不过巴掌长的泥棺材,向财宝天王双手合十拜倒。
    他喃喃低语,诚心祈求叩拜。
    然而他诚心祈求的神明,却非是眼前的财宝天王“乞请骊山圣母赐下‘命壳子’,助我求得解脱!
    愿拜骊山圣母为义母,愿入骊山圣母门庭!
    伏惟尚飨——”
    在他掌心捧握的泥棺,随他诚心祈求,化作灰土从掌心扑簌簌抖落。
    他的掌心里空无一物。
    只有一道‘门’形的印记烙印于其上,随着他目光落在那道门之上,便看到门后的棺材里,静静地躺着他祈求的‘命壳子’。
    ……
    “白如玉这个女子的命格了不得啊,竟是‘莲胎童子命’,命重七两七,这七两七的命格,足能榨出七两三的‘命里金’!”
    “七两三的命里金,够贵妃娘娘吃一个月了!”
    “叫她外嫁出去,她不是从此自由了?不受怨恨苦痛,咱们如何榨出她的命里金?”
    “想个法子!”
    灯火通明祠堂外。
    那面容酷似周昌的‘周二羊’蹲在墙角,卖力砌着砖墙。
    他看似做得认真,实则将耳朵悄悄竖起,仔细去听祠堂内那些京白氏宗长的交谈。
    “白如玉,莲胎童子命……
    如能将她弄到手,我这道‘命壳子’也算起了大作用。”
    周二羊低眉沉思着。
    不远处,光火亮堂堂的祠堂内,诸位京白氏的宗长,将目光静悄悄地投在周二羊身上一个刹那,又都心照不宣地挪开来。
    那站在中间的京白氏宗长,眼神暧昧,同周围人比了个口型“构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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