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配与君上相比?”
    李牧转身盯着嬴政,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讥讽神色。
    “君上能让牧失却对敌战意,你可否?”
    “若论武功,朕确是不如成蟜。
    朕倒是未想过,领兵作战未尝一败的武安君,推崇的竟是个人武勇。”
    “牧说的不是个人武勇。”
    李牧盯着嬴政双眼,一字一句地道:“牧说的是两军对战!
    你只能被牧拦住难进一步!
    而君上却能让牧毫无战意!
    君上是唯一一个让牧未战就知必败之人!”
    始皇帝双目圆睁。
    那竖子,竟然能让李牧不敢战之?
    这竖子兵法造诣要高到何等程度,能面对李牧不战而胜?
    “赵武安君面对秦武安君,可敢战之?”
    “牧只恨,长平之战,牧年幼也!”
    “你敢于白起征战,却不敢与成蟜战?汝赞誉成蟜之言辞过也。”
    “呵。”
    李牧正要再说什么。
    长安君府大门一声巨响。
    嬴成蟜破门而入,声音极为不满地道:“皇兄,我不在就挖墙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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